晴鸠欢求雌,雨鸠闹逐妇。
天地有晴阴,嗟尔何欣复何怒。
柔桑如云春暮时,吴蚕半眠紫葚肥。
食不过数粒,寝不过一枝。
妇子相安可以老,何用汲汲合且离。
雷公号呼风伯舞,天借之权作霖雨。
可怜汝愚终不省,反室于怒谁哀汝。
昔人恶尔巧,今人笑尔拙。
巧不得近瑶台,拙不能保家室。
尔巧尔拙非汝情,天机回阖难自平,世人假尔推阴晴。
晴鸠欢求雌,雨鸠闹逐妇。
天地有晴阴,嗟尔何欣复何怒。
柔桑如云春暮时,吴蚕半眠紫葚肥。
食不过数粒,寝不过一枝。
妇子相安可以老,何用汲汲合且离。
雷公号呼风伯舞,天借之权作霖雨。
可怜汝愚终不省,反室于怒谁哀汝。
昔人恶尔巧,今人笑尔拙。
巧不得近瑶台,拙不能保家室。
尔巧尔拙非汝情,天机回阖难自平,世人假尔推阴晴。
这首诗以鸣鸠为题,描绘了它们在晴天与雨天的不同行为,以此隐喻人类情感的复杂性。诗人通过鸣鸠的“欢求雌”与“闹逐妇”的对比,展现了自然界中生物对伴侣的追求与争夺,同时也暗含了人类社会中情感纠葛的影射。
诗中提到“天地有晴阴”,既是对自然现象的描述,也象征着人生境遇的多变。接着,诗人以柔桑与吴蚕为例,强调了生活中的简单与满足,指出人们只要相互安好,便无需过分忧虑婚姻的稳定与否。
“雷公号呼风伯舞,天借之权作霖雨”一句,形象地描绘了自然界的风雨变化,暗示了命运的不可预测性和力量的强大。诗人借此表达了对鸣鸠盲目愤怒的讽刺,认为它们不懂得珍惜眼前的美好,反而因一时的情绪波动而痛苦不已。
最后,“昔人恶尔巧,今人笑尔拙”揭示了社会对个体行为的评价标准,指出那些在复杂环境中灵活应对的人可能被视为狡猾,而那些坚守本分、行事直率的人则可能被认为是愚蠢。诗人通过这一对比,探讨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评价的相对性。
整首诗以鸣鸠为载体,巧妙地融入了自然现象、生活哲理和社会评价的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情感和人性的深刻洞察。
太行走幽都,昂首始欲放。
翠色洒晴空,奔云掣奇状。
济源王屋来,澎赑谁能障。
挽强角大河,激箭出其上。
邑居固殷脤,表里实雄壮。
晋文启南阳,伯业乃高抗。
寇公昔剖符,日光耀甲仗。
长鲸十万崩,洛城气沮丧。
蔼郁桑枣阴,厜㕒雉堞向。
据鞍望黄华,揽古神犹王。
复忆屠沽豪,井里一相访。
崩褫指故墓,仿佛浊鹿城。
献帝辞天位,投间此吞声。
何知舜禹事,强饰揖让名。
幽囚结气惨,备恪假礼赢。
竟保天年殁,复土禅陵成。
敚攘心不愧,猜嫌意犹轻。
残忍肇寄奴,解绶无活情。
展转绝命祝,天家勿复生。
菟裘宁非幸,伤哉荣悴并。
梧门居士金仙人,说法今现诗龛身。
三车尽扫辟支果,拈花一笑诸天闻。
众人耳诧胜义谛,谓此夙识无依因。
岂知甘苦悉自得,十年面壁惟精勤。
维摩丈室柳湾侧,翛然一榻辞俗氛。
当其瓣香坐啸咏,栴檀薝卜交氤氲。
睒睒双目但内视,须弥芥子俱微尘。
辁量主客溯宗派,教化广大开觉门。
遂令好事入图绘,山水布置争鲜新。
小桥十里树一色,绿云围绕诗人村。
五家写景各入妙,不同其貌同其神。
诗耶画耶人斯在,镜花水月皆天真。
此中三昧未易识,纵观吾亦聊云云。
故乡山水区,循途洽幽尚。
古木极阴森,层峦分叠嶂。
履石渡潺湲,荇藻微纹漾。
峭壁傍回溪,争奇不相让。
过岭见平畴,樵风忽轻扬。
阴阳蓄异形,耳目益昭旷。
若匪入山深,孰辨峰殊状。
唐宋善游人,题名互相望。
倏忽千百年,见者倍惆怅。
盛会难再逢,高咏庶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