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玉人间人,忽往在千古。
矫矫先秦则,耻为东京伍。
匠郢斤成风,所至自规矩。
一汰尘调非,耳观众稍沮。
论交岂必面,飞书示肝腑。
四十开闽疆,黄金絓其组。
吾道何必然,诸子气亦吐。
伯玉人间人,忽往在千古。
矫矫先秦则,耻为东京伍。
匠郢斤成风,所至自规矩。
一汰尘调非,耳观众稍沮。
论交岂必面,飞书示肝腑。
四十开闽疆,黄金絓其组。
吾道何必然,诸子气亦吐。
这首诗是明代文学家王世贞对歙郡汪道昆的评价。诗中称汪道昆为“伯玉”,赞扬他如同古代君子,超脱世俗,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以先秦的标准自我要求,耻于与东京(东汉)的庸俗之辈为伍。汪道昆技艺精湛,行事有原则,能剔除时弊,令人信服。他们虽未常见面,但通过书信交流,汪道昆的才华和志向得以展现。他在四十岁时开辟闽疆,表现出非凡的能力,且坚守自己的道德理念,影响了周围的人。整首诗表达了对汪道昆高尚人格和卓越才能的敬佩。
短帆拂晓春江上,鲜云生缬波如掌。
一声转柁过苍岩,惊起白鸥飞两两。
三山已尽牛渚来,巉崖三面排江开。
昔人一矢斗天险,即今无浪犹风雷。
我来舍舟登绝壁,万丈高寒荡心魄。
水深不见燃犀人,断霞鱼尾星星赤。
峄阳孤根桐,垂老枯其半。
生意犹融融,清音不可乱。
吾怀寒村老,彩毫凌霄汉。
远承蕺山传,先登南雷岸。
高凉投绂归,一臂忽以绊。
蟹螯尚可持,所失衔杯便。
闲情写云烟,左笔资清玩。
益复自欿然,望道如未见。
斯人不可作,旧德伤汗漫。
江潮滚滚流,斜阳入绛幔。
剩馀东天竺,绕亭白华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