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天下都散汉,我是人间大丈夫。
君往茅山住岩岭,我乘汴水入京都。
翩翩云鹤惊飙驭,汩汩尘埃满客裾。
祇看此行皆可见,不须开口说贤愚。
君为天下都散汉,我是人间大丈夫。
君往茅山住岩岭,我乘汴水入京都。
翩翩云鹤惊飙驭,汩汩尘埃满客裾。
祇看此行皆可见,不须开口说贤愚。
这首诗描绘了两位人物各自的生活状态和选择。开篇“君为天下都散汉,我是人间大丈夫”表达了一种对比,"君"可能指的是隐逸之士,而“我”则是一种胸怀壮志的人生态度。"散汉"意味着放弃世俗的束缚,而"大丈夫"则是豪迈不羁的象征。
“君往茅山住岩岭,我乘汴水入京都”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对比,"君"选择的是隐逸山林的宁静生活,而“我”则是向着繁华都市前进。这两种选择各有其独特的意义和价值。
“翩翩云鹤惊飙驭,汩汩尘埃满客裾”描绘了两种不同的景象,一方面是山林中的清净与自由,另一方面则是尘世间的繁华与束缚。"翩翩云鹤"给人以超然物外之感,而"汩汩尘埃满客裾"则显示了旅途中的劳顿和尘俗。
最后,“祇看此行皆可见,不须开口说贤愚”表达了一种通过行为来体现品格的理念,无需多言,行动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也反映出诗人对内心修养和实际行动的一种重视。
总体来说,这首诗不仅展现了两种不同的人生选择,更蕴含了一种深刻的哲理,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和追求,而这些追求本身就是一种价值的体现。
满径黄花桑落酒,送客关门折衰柳。
涉世空怀失路悲,干时自乏谭天口。
片刺侯门不得通,桂薪玉粒哭途穷。
半年逆旅貂裘敝,一剑飘然马首东。
劝君休下杨朱泪,客里秋风易憔悴。
伏枕愁为越国吟,吹箫归向吴门醉。
此日诸侯厌布衣,可怜穷达世情非。
君归莫叹行装薄,多少空囊人未归。
爨下有焦桐,柯亭有枯竹。
何期得遇蔡中郎,一取为琴一为笛。
中郎已死知音稀,每有奇物谁能知。
汨没泥沙弃水火,令人往往心伤悲。
国初至今二百载,其人与骨今安在。
二图沦落在人间,墨迹依稀犹未改。
吾乡陈伯炜、郑浮丘,两人前辈称风流。
坐宾楼上三更月,吹笛空江万籁秋。
名公诗句题应遍,画图潇洒尤堪羡。
恍若笛声江上闻,尚疑月色楼头见。
当年弃置废簏中,蠹鱼蚀尽尘埃蒙。
余偶得之发大叫,心颜怡悦开双瞳。
吁嗟乎,奇物显晦自有数,岂但柯亭之竹峄山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