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即当身幻,身仍幻影成。
舒真非别果,觉妄是前程。
虫鼠俄肝臂,龙雷忽见声。
此中同异灭,随地了无生。
影即当身幻,身仍幻影成。
舒真非别果,觉妄是前程。
虫鼠俄肝臂,龙雷忽见声。
此中同异灭,随地了无生。
这首诗以禅理为旨归,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探讨了身心、真实与虚妄之间的关系。开篇“影即当身幻,身仍幻影成”两句,以影子比喻人的身体,指出身体和影子都是虚幻的存在,没有独立实体。接着,“舒真非别果,觉妄是前程”则进一步阐述了真实与虚妄的关系,认为真实并非独立于虚妄之外,而是通过觉悟虚妄而显现。后半部分“虫鼠俄肝臂,龙雷忽见声”运用了类比的手法,将微小的虫鼠与巨大的龙雷并置,暗示在大与小、显与隐之间并无绝对界限,一切皆是相对的。最后,“此中同异灭,随地了无生”总结了全诗的主旨,即在禅悟的境界中,所有对立的概念都消融于无形,达到了超越生灭的境界。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身心、真实与虚妄、大小、显隐等概念的辩证思考,展现了禅宗追求的“空”与“无”的哲学理念,以及在这一过程中达到的心灵自由与解脱的状态。
残月幽辉,宿昔见之,岂其梦耶。
任寒堆一枕,钿珠零落,尘萦半榻,筝柱欹斜。
妾命如斯,郎行何许,裙扇留题满狭邪。
鳞鸿便,莫双栖正稳,忘了天涯。也应游倦思家。
料不抵,孤眠人叹嗟。
向旧青绫底,频偎煖鸭,小红阑曲,遍数昏鸦。
雪压霜欺,别来真个,瘦尽中庭萼绿华。
谁传语,道春风多厉,强饭为佳。
笑指梁鸿妇。记当初、伯通庑下,缟衣相守。
椎髻短装君似昔,怪我年来老丑。
肯辜负、绯桃秾柳。
何物清寒堪似我,与梅花、作对差能否。
人唤作、孤山叟。须栽三百罗前后。
舞春风、漫空飞雪,暗香堆袖。
待得花开梅子熟,换取东邻美酒。
拼再倒、田家瓦缶。
白眼乾坤多少大,尽蜗头、冠盖相趋走。
君隐矣,吾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