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乍惊身一蠡,十度真成九度休。
平生所负忽失据,别有窥见无由求。
要自黄严入韩豪,更参李婉调王遒。
刚柔纯肆非异致,望见难至风引舟。
先生说诗如说道,一稊直可穷明幽。
根器钝鲁安足言,刻骛聊可息一邱。
凉风飒飒天忽秋,疾雷破柱惊聋虬。
我军出手有周侯,閒居饱饭百不忧。
且从先生长隐几,深堂炉香幻成紫,定心时为微物起。
河伯乍惊身一蠡,十度真成九度休。
平生所负忽失据,别有窥见无由求。
要自黄严入韩豪,更参李婉调王遒。
刚柔纯肆非异致,望见难至风引舟。
先生说诗如说道,一稊直可穷明幽。
根器钝鲁安足言,刻骛聊可息一邱。
凉风飒飒天忽秋,疾雷破柱惊聋虬。
我军出手有周侯,閒居饱饭百不忧。
且从先生长隐几,深堂炉香幻成紫,定心时为微物起。
这首诗以河伯自比,感叹人生如河中一叶蠡舟,经历起伏不定,十次尝试中有九次失败。诗人感慨平生抱负突然失去依托,对新境界虽有所窥探却难以触及。他推崇黄严、韩豪、李婉、王遒等诗人的风格,认为诗歌之道需刚柔并济,意境深远,如同风行水上,难以言喻。
陈曾寿以谦逊的态度表示,自己才疏学浅,但通过与左笏卿和泊园丈的交流,得以在诗的世界中得到启发,如同在深堂炉香中感受到紫气,即使微小事物也能触动心灵。他表达了对两位丈人的敬仰,以及愿意跟随他们深入探讨诗歌的意愿,享受闲居生活的宁静,不为世事忧虑。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诗歌艺术的热爱和追求,以及对友情的珍视。
梦中忘却,已闲退、谏草犹藏怀袖。
文不会、铺张粉饰,武又安能战守。
秃似葫芦,辣于姜桂,衰飒同蒲柳。
没安顿处,不如归去丘首。
岁晚筋力都非,任空花眩眼,枯杨生肘。
客举前修三数个,待与刘君为寿。
或号憨郎,或称钝汉,或自呼聱叟。
一篇齐物,读时咽以卮酒。
苍山七百亩,主人新买断。
于时积雾开,素瀑挂青汉。
泠泠瑟初铿,璀璀珠乍贯。
久晴雨瓢翻,忽暖冰柱泮。
恍如白浪涌,翔舞下凫雁。
又疑黄河决,禜祭沉玉瓒。
不然蟒出穴,或是虹吸涧。
客言下有潭,龙伏不可玩。
攫拿起云气,喷薄苏岁旱。
平生爱奇心,欲此筑飞观。
沿流踏浅清,陟巘腾汗漫。
低头拜主人,分我华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