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
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
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
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
这首诗以禅宗的视角,探讨了感官体验与心灵感知之间的关系。诗人通过“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这两句,形象地描绘了感官在特定情境下的局限性。眼睛看到色彩时,耳朵仿佛失去了功能;耳朵听到声音时,眼睛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这种描述暗示了在日常感知中,人们往往过于依赖某一种感官,而忽视了其他感官或内在的感受。
接下来,“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两句,则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清晨,当灵禽(即灵性的鸟儿)报晓之时,诗人却难以承受这声音的打扰,仿佛在说,即便是自然界的美好声音,也有可能成为心灵的负担。而“树上杨梅似火红”则以鲜明的视觉意象,强调了色彩对心灵的影响,即使是最普通的杨梅,在特定的时刻和心境下,也能如同火焰般炽热夺目。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独特的比喻和生动的场景描绘,表达了禅宗中关于感知、觉知与心灵状态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引导读者深入探索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的互动,以及如何在纷繁复杂的感官刺激中保持内心的平静与清明。
君不见熙宁丁巳秋,灵平未塞河横流。
澶漫势欲浮东州,斯人坐有为鱼忧。
当时贤守维苏侯,厌术不取三犀牛。
跨城岧峣起黄楼,五行相推土胜水,鼍作鼋惊走鞭箠。
三丈浑流变清泚,南来船车鹢衔尾。
使君登览兴如何,舞剑吟笺宾从多。
水平照影见雁下,山空答响闻渔歌。
楼下汀洲长芳草,一麾南出彭门道。
昨日春游咏白蘋,后夜秋风悲鵩鸟。
黄冈汝海心悠哉,青衫白发多尘埃。
采菱伎女今何在,骑竹儿童望不来。
望不来,碧云明月长裴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