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远拓东西极,圣武张皇六十年。
不信王师倒戈退,翻将化外弃南天。
神功远拓东西极,圣武张皇六十年。
不信王师倒戈退,翻将化外弃南天。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黄遵宪所作的《过安南西贡有感》组诗的第三首。黄遵宪以敏锐的洞察力和深沉的历史感,描绘了对历史事件的独特思考。
“神功远拓东西极,圣武张皇六十年。”开篇即以豪迈之气概,赞颂古代帝王在疆域开拓上的伟大功绩,以及在军事上的辉煌成就,历经六十年的壮阔征程。这里的“神功”与“圣武”,不仅指实际的军事征服,更蕴含着对历史伟人智慧与勇气的敬仰。
然而,“不信王师倒戈退,翻将化外弃南天。”转折之处,诗人笔锋一转,揭示出历史的另一面。他质疑为何在强大的王师面前,会有倒戈的现象发生,甚至在征服之地留下弃置的遗憾。这种对传统历史叙事的反思,体现了诗人对历史复杂性的深刻理解,以及对人性、权力与道德的深入探讨。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反问,展现了诗人对历史进程的独到见解,以及对过往事件的深刻思考。黄遵宪以其独特的视角,不仅回顾了历史的辉煌与挫折,更引发了读者对于历史真相、人性本质以及国家治理的深层思考。
潦倒逢场,支离拥妓,连宵憨掷红鱼赌。
到今典尽鹔鹴,三斗难沽,拔卿头上钗双股。
醒时叉手月中吟,醉时双髻风前舞。凄楚。
空挟酒龙诗虎。悔不当初尊阿堵。
且幸由房相慰,算来不似,苏季刘伶妇。
相携负锸,已西风敝裘,犹自为侬补。
从今后,春去不须留。都付与东流。
风回絮卷花堆砌,莺啼人醒月当楼。
最难堪,三月尽,五更头。但听着曲儿心又闷。
但对着、酒儿身又困。常只是,靠香篝。
病中也要寻排遣,闲时却又记漫柔。
细思量,全不是,为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