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负才名,诗成牧伯惊。
天教将门子,来作鲁诸生。
我亦今词客,归栖古灌城。
十年兄弟友,如此对铭旌。
九岁负才名,诗成牧伯惊。
天教将门子,来作鲁诸生。
我亦今词客,归栖古灌城。
十年兄弟友,如此对铭旌。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蒋士铨所作的《哭杨子载(其二)》中的片段。诗中,诗人回忆了杨子载九岁时就已展现出过人的才华,他的诗歌才华让当地的牧伯都感到惊讶。上天仿佛特意安排,让他出身将门,却成为了一位鲁地的儒生。诗人自比为当代的词客,而杨子载则是他心中的古代贤人,他们在学术和友情上有深厚的交往。最后,诗人表达了对杨子载十年如一日的兄弟情谊的深深怀念,当面对他的离世,心中充满了哀悼之情,用铭旌寄托哀思。整体来看,此诗情感真挚,表达了对故友的敬仰与哀悼之情。
但知猿鹤伴闲居,不觉忧时鬓已疏。
对客怕言今日事,挑灯重读少年书。
楼迎山色诗堪画,门对梅花月共锄。
相业累兴明主意,先生只恐自踌躇。
夏琯倏已新,夕杓见南指。
孤月雾中来,馀光淡前戺。
赏襟初不浅,极睇天汉涘。
浮云竟未还,多露已徐委。
太虚本自寂,游氛强为滓。
安得千里风,披霄玩澄晷。
代邸横庚佐,商岩梦弼才。
萧公左右手,轩老上中台。
利见攀龙后,重明捧日来。
聊持枢柄族,旋运一陶坯。
师石兼为砺,形盐本和梅。
树容他语答,车问少阳回。
丕绩推时乃,宸歌续喜哉。
陈平安注意,邓禹退无猜。
焘社南邦重,轻裘太府开。
舍装宁晚计,行复坐公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