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出从事,携书逐群英。
宇宙自本体,于世谁无情。
但愧天机浅,逢人辄披倾。
匪烦则伤诞,何异秋虫鸣。
长歌归鹿门,采药终吾生。
壮年出从事,携书逐群英。
宇宙自本体,于世谁无情。
但愧天机浅,逢人辄披倾。
匪烦则伤诞,何异秋虫鸣。
长歌归鹿门,采药终吾生。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张诩所作的《和陶饮酒十首》中的第九首。诗中表达了诗人壮年离家从政,与众多才俊共事的经历。他深感宇宙万物皆有其本性,人与世间万物之间存在着复杂的情感联系。
诗人自省自己天性或许不够深邃,与人交往时往往过于坦诚,有时可能会显得有些过分。他以秋虫鸣叫为喻,说明自己的行为虽无恶意,却可能给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扰。最后,诗人以长歌抒发归隐之情,表示自己愿意在鹿门山采药度日,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过往经历的反思,也有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展现了诗人独特的个性和生活态度。
日之夕矣,岁之暮矣。凛凛寒霜,松柏茂矣。
日之晚矣,岁之终矣。冽冽寒风,椒兰臭矣。
霜之凛兮,不可以处兮。维我良朋,如松柏之坞兮。
风之冽兮,不可以居兮。维我良朋,如椒兰之嗔兮。
二十识君面,乍似希夷生。
一见嗟何晚,叹予无俗情。
亦如贺知章,谓是谪仙人。
爱君赤肝胆,对面跃性灵。
蔼然柳下和,追踪孤竹清。
治身净渣滓,饮露复踏冰。
别君十年来,沧江频寄声。
愧无满幅书,持赠长庚星。
每怀夙昔意,中夜感孤鸣。
愿言如婴儿,百年以长生。
爱人无已时,长写贝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