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端吾不为,盛名岂敢居。
列子老郑圃,何异凡民愚。
六用俱可废,一真良自如。
百年此形容,泡影现斯须。
有生胡不乐,安有再来躯。
箕踞竹林中,酌酒焚枯鱼。
福端吾不为,盛名岂敢居。
列子老郑圃,何异凡民愚。
六用俱可废,一真良自如。
百年此形容,泡影现斯须。
有生胡不乐,安有再来躯。
箕踞竹林中,酌酒焚枯鱼。
这首明代诗人宋登春的《饮酒四首(其二)》以淡泊的语气表达了对世俗名利的超脱态度。首句“福端吾不为,盛名岂敢居”揭示了诗人不追求权势和虚名的决心,暗示了他对浮华世界的不屑。接着,“列子老郑圃,何异凡民愚”引用了古代道家典故,表明自己像列子那样选择隐居,与常人无异,体现了他的平凡与智慧。
“六用俱可废,一真良自如”强调了对世俗欲望的摒弃,认为真正的幸福在于内心的宁静和真实。诗人进一步指出人生如泡影般短暂,“百年此形容,泡影现斯须”,表达出对生命的无常和虚幻的认识。
最后两句“有生胡不乐,安有再来躯”鼓励人们珍惜当下,享受生活,不必执着于生死轮回。结尾处的“箕踞竹林中,酌酒焚枯鱼”则描绘了一幅闲适自在、超然物外的生活画面,诗人仿佛在竹林中纵情饮酒,焚烧象征烦恼的枯鱼,展现出一种逍遥洒脱的人生态度。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寓言和比喻,表达了诗人对名利的淡泊、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自然和真实的追求,展现了明代文人士大夫的隐逸情怀。
使君起自飞龙初,执政大臣有荐书。
翻然欲复贞观时,拔茅汇进登唐虞。
祇为尚书期不赴,遂令十载留公车。
一朝赋就雄三辅,分符千里拜黄图。
黄图三辅名天下,文学吏治倾西都。
岂知世事非古昔,不爱鸣瑟爱筝竽。
黄金殊锡人所羡,素丝直节谁能渝。
解绶萧然别畿甸,怜才复尔寄江湖。
畿甸江湖浑不异,民风士习元相须。
君不见汉家制礼叔孙生,鲁国两生空踌蹰。
又不见六国纷纷争帝秦,仲连谔谔秦兵趋。
世道污隆有如此,谁云禄薄官为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