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五十四,四次举儿子。
阿增十九龄,志业总可喜。
岂不恸其夭,谓有堂儿恃。
应元与祖授,孩殇且勿齿。
仁者必有后,古贤范世语。
我讵敢为恶,堂儿竟童死。
失明固可讥,不忧亦去理。
悲哉呜咽声,惧成不孝尔。
我年五十四,四次举儿子。
阿增十九龄,志业总可喜。
岂不恸其夭,谓有堂儿恃。
应元与祖授,孩殇且勿齿。
仁者必有后,古贤范世语。
我讵敢为恶,堂儿竟童死。
失明固可讥,不忧亦去理。
悲哉呜咽声,惧成不孝尔。
这首明代岳正的《哭堂儿》表达了诗人对丧子之痛的深深哀悼。诗中,岳正以自己五十四岁的年纪,四度经历儿子的出生,突显了家庭的不易和对儿子的深厚感情。他提到十九岁的儿子阿增聪明有志,本应有所作为,但不幸早逝,这让诗人悲痛欲绝。他试图安慰自己,认为儿子虽然早逝,但有仁德的人必定有后代,以此寻求慰藉。
然而,诗人并未因此而逃避责任,反而自责未能给予儿子更好的保护,让堂儿过早离开人世。他认识到自己的失职,即使失明的行为受到指责,他也无从辩解,只能接受这份悲痛。最后,他的哭泣声中充满了深深的悲伤,担心自己的情绪会成为不孝的表现。
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朴素,展现了诗人面对丧子之痛的无奈和自省,以及对儿子深深的怀念。
忠信薄于礼,道德如追蠡。
将除愚乱因,应向薄华洗。
万有生于无,万无归一柢。
昔之得一者,仁义犹稊米。
侯王孤寡身,玉石藏真体。道隐无名,德至无声。
若昧若谷,乃冲乃盈。冲气为和,万物以成。
知足之足,无寡无倾。牖窥天见,郊却马鸣。
损之又损,无为无行。百姓之心,圣人之情。
民注耳目,圣浑聪明。十三生死地,出死而入生。
死生犹断绝,何况辱与荣。
前之大笑者,毋为乱首惊。
夫惟道德贞,以为天下正。
青山谁点注,颇忆化工劳。
夜雨终宵浥,朝风竟日搔。
飞烟千岫折,洒液万峰韬。
能使光华远,良由气格高。
星岩舒异彩,月洞洗清毫。
阴黝初回湎,阳和始散醪。
鬅鬙遥髻合,娭眇细眉绸。
贮雾依微翠,驱云向葛轇。
芳林滋润甲,碧草动霜毛。
平楚方摇色,冥凌几浃膏。
闻香思在谷,被径想渐皋。
自得幽怀许,翻惊世眼遭。
相看如有素,玄对每难褒。
目极伤心处,羁人正读骚。
仁宗之仁仁果全,明良相遇岂非然。
范韩文富时当轴,欧蔡唐余各后先。
迩英将相俱闻讲,崇政经书日侍筵。
寒心破胆军中有,主北防西政府专。
长使天章陈笔札,每教辅弼立经权。
鬼怪成诗真坏事,女奴飞语促行边。
众皆难事忠孤许,一不肖人羞四贤。
贬直聊烦中使护,知名久绝宦官缘。
四纪徽猷难尽述,偶拈轶美亦堪传。
三百五十芝草异,二十八千蛤蜊钱。
丰年为瑞贤臣宝,万费应从一语捐。
白璧微瑕休浪议,金陵教主自心怜。
瑶华别宅无偏袒,乐府相酬问几篇。
爪痕销尽新辞出,千载悽凉被管弦。
东晋偏安江左日,天光分裂万胡喧。
西秦朔夏尤凶狡,鸱张夺攘恣狂奔。
称王称帝随鞭举,为雨为云覆手翻。
败枋久挫桓温锐,开汴仍回刘裕辕。
咸殿室家畴复问,十陵坟墓也徒言。
真人反在代恒北,乞伏尝思夷谶存。
已弃姚苻依拓跋,岂知伏莽丧穷猿。
从此赫连誇铁伐,真成夏裔表雄藩。
尽收秦土宁思旧,幸获长安遂窃尊。
左弓右剑民如鹿,身死宗夷子亦豚。
朝宋服凉皆呓语,果然招魏入东门。
安得坚墙供厉斧,但馀绮绣委台园。
苛蓝山上新挥涕,统万城中漫触藩。
定昌暮末如相遇,应尤父祖累儿孙。
吾欲高呼诸众丑,休将家族换中原。
犬兔俱驰终并殒,豕蛇相啖复交吞。
天之所骄天自绝,人之所畏人必掀。
长城早向阴山界,尔物终依玉塞骞。
实祸虚名成底事,高田吐谷总伤魂。
临照千年归日月,倒悬谁许作乾坤。
《西秦四主夏三主》【明·郭之奇】东晋偏安江左日,天光分裂万胡喧。西秦朔夏尤凶狡,鸱张夺攘恣狂奔。称王称帝随鞭举,为雨为云覆手翻。败枋久挫桓温锐,开汴仍回刘裕辕。咸殿室家畴复问,十陵坟墓也徒言。真人反在代恒北,乞伏尝思夷谶存。已弃姚苻依拓跋,岂知伏莽丧穷猿。从此赫连誇铁伐,真成夏裔表雄藩。尽收秦土宁思旧,幸获长安遂窃尊。左弓右剑民如鹿,身死宗夷子亦豚。朝宋服凉皆呓语,果然招魏入东门。安得坚墙供厉斧,但馀绮绣委台园。苛蓝山上新挥涕,统万城中漫触藩。定昌暮末如相遇,应尤父祖累儿孙。吾欲高呼诸众丑,休将家族换中原。犬兔俱驰终并殒,豕蛇相啖复交吞。天之所骄天自绝,人之所畏人必掀。长城早向阴山界,尔物终依玉塞骞。实祸虚名成底事,高田吐谷总伤魂。临照千年归日月,倒悬谁许作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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