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种琅玕照眼新,老来深寄五湖身。
连宵留得枝间月,邀我同为物外人。
封殖不贪千户富,依栖可慰一生贫。
武夫称谓殊粗俗,却恨樊川语未亲。
手种琅玕照眼新,老来深寄五湖身。
连宵留得枝间月,邀我同为物外人。
封殖不贪千户富,依栖可慰一生贫。
武夫称谓殊粗俗,却恨樊川语未亲。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林季仲所作的《移竹次林英伯韵四首(其三)》。诗中,诗人以移竹为题材,表达了自己对竹子的喜爱和对隐逸生活的向往。"手种琅玕照眼新"描绘了亲手种植的竹子青翠欲滴,如同美玉般耀眼,给人以清新之感。"老来深寄五湖身"则流露出诗人年事已高,希望能像范蠡那样退隐江湖,享受自由的生活。
"连宵留得枝间月,邀我同为物外人"进一步表达了诗人与竹子共度夜晚,仿佛成为超脱世俗的隐者,享受着宁静与自然的陪伴。"封殖不贪千户富,依栖可慰一生贫"表明诗人不追求世俗的富贵,认为竹子的生长可以给他精神上的满足,使他的生活贫困而心满意足。
最后两句"武夫称谓殊粗俗,却恨樊川语未亲",诗人批评了世俗之人对隐士的粗鄙称呼,表达了对古代隐士如王维(字摩诘,世称“樊川先生”)那种淡泊名利、超凡脱俗境界的仰慕和未能亲身亲近的遗憾。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体现了诗人对自然、隐逸生活的热爱以及对高尚人格的追求。
扪参历井,恰匆匆三见,西州七夕。
怪得骄阳回避晚,犹去新秋两日。
天上良宵,人间佳节,初不分今昔。
夜来急雨,洗成风露清绝。
因念万里飘零,君平何在,谁识乘槎客。
插竹剖瓜休妄想,巧处那容人乞。
院宇初凉,楼台不夜,漫说经年隔。
引杯长啸,醉看天地空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