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华宫圮经神绝,红杏园荒诗骨枯。
天为斯文留断简,地逢昭代起名儒。
韬胸纬略排中垒,信手文章衍大苏。
日暮景成东望久,童童乔木绕云敷。
日华宫圮经神绝,红杏园荒诗骨枯。
天为斯文留断简,地逢昭代起名儒。
韬胸纬略排中垒,信手文章衍大苏。
日暮景成东望久,童童乔木绕云敷。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张穆(石洲)所作的《献县纪文达公故里》,通过对日华宫和红杏园的描绘,表达了对文人学士的敬仰以及对历史文化的感慨。首句“日华宫圮经神绝,红杏园荒诗骨枯”寓言了昔日繁华宫殿的衰败和文人墨客精神的消逝,暗含历史沧桑之意。接下来的“天为斯文留断简,地逢昭代起名儒”则强调了即使在艰难时期,仍有杰出人物如纪晓岚(文达公)在文化传承中崭露头角。
“韬胸纬略排中垒,信手文章衍大苏”赞美了纪晓岚的才智与文采,他胸怀韬略,文章流畅,堪比古代大家苏轼。最后,“日暮景成东望久,童童乔木绕云敷”以日落时分眺望远方,围绕着高大的树木的景象收尾,既象征着时光流转,又寄寓了对后世学者的期许。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景物描写和典故引用,展现了对历史人物的崇敬和对文化的深沉思考,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历史内涵。
廿五廿六皆微雨,片时飘洒随散风。
露立蒿目继以叹,北望徒羡云势浓。
今朝提督奏章至,两日尺泽欣优逢。
高田可种低可长,岩关顿尔解蕴隆。
旋顾闾左仍涤涤,咄嗟惭惕频书空。
或见愁剧强来慰,古北宁非畿辅中。
气机作矣将渐至,何须过甚增忧忡。
吁哉此吾岂不晓,寰宇吾身抱瘝痌。
万民乐只犹未惬,匹夫失所责在躬。
自信廿四年如一,尚然水旱常遭凶。
设稍满假忽民瘼,民困谁救真途穷。
山陜甘凉眄佳信,江浙川楚休言丰。
讵以稔远而慰近,近灾乃廑远莫忘。
不知后乐何滋味,惟有先忧无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