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京华三十年,春花秋月谩相牵。
高情总付珠帘卷,危坐空馀木榻穿。
水曲停骖新禊事,墙阴题字昔游仙。
动成陈迹多惆怅,安得长生老后天。
一住京华三十年,春花秋月谩相牵。
高情总付珠帘卷,危坐空馀木榻穿。
水曲停骖新禊事,墙阴题字昔游仙。
动成陈迹多惆怅,安得长生老后天。
这首诗是元代诗人虞集所作的《次韵伯庸尚书春暮游七祖真人庵兼简吴宗师二首(其二)》。诗中描绘了诗人在京华生活三十年,与春花秋月相伴,却只能将高雅的情怀寄托于卷起的珠帘,危坐时仅剩木榻陪伴。新禊事在曲折的水边举行,墙阴的字迹记录着往昔的仙游。面对这些陈迹,诗人不禁感到诸多惆怅,渴望能够长生不老,永远留在这美好的时光之中。整首诗情感深沉,意境深远,表达了诗人对时光流逝、青春易逝的感慨以及对永恒生活的向往。
中华沦左衽,戾气先相应。
唐代藩镇强,河北风犹劲。
留后传子孙,称兵抗朝命。
吞噬在邻封,强宗屡易姓。
废立在牙军,太阿倒持柄。
其人居化外,渐与番戎近。
果然五季朝,契丹狡乘衅。
唾手十六州,割之于石晋。
从此大河北,寸土无乾净。
金源起继之,世与中华竞。
蒙古起继之,复将中华并。
割据四百年,大乱无时定。
乱机何时开,开自唐藩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