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性海深复深,著书与世湔蓬心。
画沙累土皆佛事,况乃一字能千金。
老郎居尘念不起,法中龙象人师子。
前身智永心了然,结习未空犹寄此。
怪公聚笔如须弥,经成笔尽手不知。
凌云题就韦诞老,愿力所到公何疑。
珠函绣帙芝兰室,护持金刚竦神物。
枯葵应感不足论,毛颖陶泓俱见佛。
如来性海深复深,著书与世湔蓬心。
画沙累土皆佛事,况乃一字能千金。
老郎居尘念不起,法中龙象人师子。
前身智永心了然,结习未空犹寄此。
怪公聚笔如须弥,经成笔尽手不知。
凌云题就韦诞老,愿力所到公何疑。
珠函绣帙芝兰室,护持金刚竦神物。
枯葵应感不足论,毛颖陶泓俱见佛。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陈与义对好友葛工部完成《华严经》抄写后的赞美和祝贺之作。诗中首先赞叹如来的智慧深邃,将佛法以文字流传世间,即使是细微如画沙写字,也是佛事的表现,强调文字在佛法中的价值。诗人称葛工部为“法中龙象”,意指他在佛法修行中如同高僧大德,其前生或许有智永那样的智慧。
接着,诗人惊叹葛工部书法技艺高超,如同须弥山般庞大,写完经书后连手都不知疲倦。他提到韦诞老的事迹,暗示葛工部的才华和愿力强大,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在赞美之余,还提及了珍藏经书的环境,如芝兰之室,金刚守护,显示了对佛法的尊重和保护。
最后,诗人认为葛工部的成就超越了枯葵和毛颖(古代的两种书写工具),他的作品本身就是佛性的体现。整首诗洋溢着对佛法的敬仰和对葛工部抄经成就的赞赏,体现了诗人深厚的文化素养和对佛教艺术的深刻理解。
杜门身块坐,息念心灰死。
香火远祠庭,文书净窗几。
治剧力岂任,投闲计良是。
深惭未报恩,尚费官仓米。
吾侪晚闻道,错以名为市。
那知标榜著,便有谤尤起。
如君取已多,蚤合登贵仕。
况彼青箱业,家声在人耳。
草草脱廌冠,重升未应止。
但愿毋近名,嘉言终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