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草华清妙入神,涪翁以后更无人。
捧心终是西施好,里妇何缘辄效颦。
曾草华清妙入神,涪翁以后更无人。
捧心终是西施好,里妇何缘辄效颦。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文圭对中国书法艺术的评价,特别是对山谷体(黄庭坚书风)的赞誉。"曾草华清妙入神"一句,赞赏山谷的草书风格清新脱俗,达到了极高的艺术境界。"涪翁以后更无人",将山谷的地位提升到无人能及的高度,暗示他在书法史上独树一帜。
接下来的两句,诗人以美女西施为喻,指出山谷的书法之美犹如西施的天生丽质,是其他女性无法模仿的。"捧心终是西施好",意指只有西施那种自然的美才最动人,而山谷的书法也是如此,无需刻意模仿,自然流露出高雅之气。"里妇何缘辄效颦",则批评了那些试图模仿却不得其精髓的后人,暗示他们模仿山谷的风格往往显得生硬和不自然。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山谷书法的高度赞美,同时也寓含了对后人盲目模仿的批评,体现了诗人对艺术的独特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