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办靴刀一死轻,全家蕉萃困围城。
已拌沈水从先络,谁使逾垣作吕荣。
天意欲全黄口嗣,时危竟弛赤眉兵。
惊魂定后还思痛,自是明祗感至诚。
早办靴刀一死轻,全家蕉萃困围城。
已拌沈水从先络,谁使逾垣作吕荣。
天意欲全黄口嗣,时危竟弛赤眉兵。
惊魂定后还思痛,自是明祗感至诚。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严永华所作,题为《乙丑五月十四日叛苗陷石阡叔兄巷战死节余亟负母逾垣出馀人从之既闻贼将至全家投署后荷池中贼相谓曰严太守清官眷属不可犯也遂得免贼退后奉母旋里途中纪事(其二)》。诗中表达了作者在战乱中的生死抉择和家庭的悲惨遭遇,以及对上天保全幼子的感激之情。
首句“早办靴刀一死轻”,体现了作者在危急时刻的决绝与视死如归的精神。接着,“全家蕉萃困围城”描绘了全家陷入困境,被围困在城中的情景。诗人描述自己如何准备牺牲,甚至愿意“沈水从先络”,暗示着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家人。
“谁使逾垣作吕荣”暗指自己在慌乱中翻墙逃脱,如同汉代吕荣的故事,表达出无奈与侥幸。随后,“天意欲全黄口嗣”则流露出对上天庇护幼子的感激,而“时危竟弛赤眉兵”则借古喻今,感叹时局艰难,敌军暂时撤退。
最后两句“惊魂定后还思痛,自是明祗感至诚”,在惊魂甫定之后,诗人反思这场灾难,深感明理之人唯有真诚才能感动天地。整首诗情感深沉,展现了诗人在战乱中的家国情怀和个人命运的感慨。
钟山郁苍苍,依佩丽且光。
侯今万里去,谁与予翱翔。
君心江月白,我念滇云长。
云龙乘大泽,油然生霈雱。
西郊久不雨,帝念施远方。
柔远以能迩,此道自虞唐。
忆昔江门游,圣途共相将。
一日期千里,衰老未升堂。
各自笃初敬,之夷不可忘。
白夫广文杰,访我黄金台。
苦意协管律,雅颂釐清吹。
音乐缺已久,闻此喜且疑。
未理金石奏,八音安可裁。
声本起于无,谁解穷往来。
鱼马诚异类,感应何神哉。
乃知太和气,不谢嶰谷材。
圣人假物用,八风谁能回。
此可悟神理,当与西山推。
送别崇文郊,欲别还踟蹰。
别远会恐难,延缘且斯须。
与君会此地,十六星火除。
后会安可必,人事靡常居。
松柏化为薪,平陆成沮洳。
变态若风云,念此心烦纡。
江流罔昼夜,钟山郁葱如。
万变皆在人,无事应簿书。
人生驹过隙,日月倏转车。
崇德贵及时,愿君爱玉躯。
青桂连蜷,一袈裟地,佛龛雕缕如新。
白毫弹指非非,梦亦成尘。
赢得后来好事,一图分作两家春。
今犹昔从来大隐,都住金门。
此日停云群从,论休承才调,数道君身。
祖庭爱士,泃濡欲湿枯鳞。
苦叹焦桐未遇,殷勤为拂爨余痕。
投珠恨,转成佳话,翻尽陈因。
壶天小拓,似巢营蚊睫,国居蜗角。
且莫打头嘲屋矮,赛过行窝安乐。
挈鼎焚香,支铛瀹茗,天与安排着。
楞严一卷,六经且置高阁。
赢得劫火余生,津梁久倦,舍此将安托。
赌墅争墩成笑柄,输我自专一壑。
万丈长裘,千间广厦,早乏匡时略。
老夫耄矣,横飙休入吾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