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春阮籍似猖狂,放迹空门学隐墙。
不尽西来传度意,个中疏懒味先尝。
一春阮籍似猖狂,放迹空门学隐墙。
不尽西来传度意,个中疏懒味先尝。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名为懒融的祖师在佛门修行的情景。诗人以阮籍的“猖狂”为引子,巧妙地将阮籍的放浪形骸与懒融祖师的隐逸生活相联系,暗示了懒融祖师在佛门中寻求心灵解脱的过程。诗中的“放迹空门学隐墙”,形象地展现了懒融祖师在佛门中追求内心的平静与自由,如同遁入空门的隐士一般,远离尘嚣,寻求精神上的寄托。
“不尽西来传度意”,则进一步揭示了懒融祖师在修行过程中的深刻感悟,他仿佛是西行求法的僧侣,不断探索和领悟佛法的真谛,这种求知的旅程是无尽的,充满了未知与挑战。这里的“度”既指度人,也暗含超越自我、达到精神升华之意。
最后一句“个中疏懒味先尝”,则直接点明了懒融祖师在修行中的态度——他愿意先于他人体验和品味那份超脱世俗、心无挂碍的宁静与自由。这种疏懒并非消极避世,而是对内心世界的深刻洞察与追求,是对精神境界的不懈探索与实践。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哲理,展现了懒融祖师在佛门修行中的独特心境和精神追求,表达了对内心自由和平静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至诚动天,中贯三极。堂堂南阳,继以魏国。
山岳鼎震,江河釜溢。群生失宁,乃见人杰。
大义既信,人纪复植。于晦冥中,揭以日月。
操固汉贼,敌祸宋祏。万段之磔,吾耻未涤。
不共戴履,矧肯屈膝。祁山屡却,淮陇迭出。
非不拙沮,之死靡易。我观史册,二公与匹。
功虽不同,心则如一。隆兴至今,耳目尚及。
遗墨之宝,已若尺璧。造次皆忠,言犹未泐。
天维可绝,地轴可折。公心之磨,此理则熄。
两朝开济,万古阖辟。系此诗之,以媲庙柏。
当天宝之季岁,腾紫宫之长彗。
骇渔阳之駃騠,将道洛以饮渭。
以十五万众鼓行之勇,涉二十四郡无人之地。
伟颜门之竞爽,独舍生而取义。
有常山以为之兄,有鲁公以为之弟。
合群从而死难,恸三军而雪涕。
盖将豁百世而开聩矇,澄六合而荡氛翳。
手缔绝纽,躬支横溃。
射羿日之并出,扶杞天于将坠。
斯文也,所谓质之鬼神而无疑,建诸天地而不悖。
又岂止于区区之一酹。于虖,误主有人,效忠何罪。
胡大僇之正不致于林甫之流,而所遭之惨乃及于泉明之辈。
予持此评,气汹心痗。
岂徒赞八体之书,抑以代千载之诔。
山行霜清群木落,回首重云望城郭。
城郭西畔江正横,中有千骑随双旌。
山头一湾霜月明,旌底史君如许清。
我行山间已一月,枕石漱流更奇绝。
颇从野老谈政声,所恨轻为数旬别。
别来有书招我归,我适把酒穷攀跻。
相呼一醉已心许,野老来前听我语。
今年岁歉流离多,带牛佩犊无奈何。
史君镇静不猛厉,使汝安卧仍行歌。
山中故侯布鞋湿,杖挂百钱遗不拾。
新来又拜散人呼,正好举杯和月吸。
我醉汝醉今赖谁,为言野老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