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都知有蛰庵,重开诗史作雄谈。
大禽大兽今何世?目极全球战正酣。
四海都知有蛰庵,重开诗史作雄谈。
大禽大兽今何世?目极全球战正酣。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丘逢甲的《论诗次铁庐韵(其十)》。诗中,诗人以“四海都知有蛰庵”开篇,表达了对蛰庵诗才的广泛认可,认为他的诗歌在当时具有重要影响,堪比历史上的杰出诗作。接着,“重开诗史作雄谈”进一步赞扬了蛰庵的诗歌成就,将其视为重新提振诗歌艺术的雄健之音。
后两句“大禽大兽今何世?目极全球战正酣”,则寓言式地表达了对时代变迁和国际局势的感慨。"大禽大兽"暗指强者争霸,诗人借此暗示当今世界大国之间的竞争激烈,如同猛兽相争,而“目极全球战正酣”则形象描绘出全球范围内的紧张与动荡。
整体来看,这首诗既是对诗人的诗才赞美,也借诗反映了诗人对时局的关注和忧虑,体现了丘逢甲作为爱国诗人的深刻洞察和忧国忧民的情怀。
春风秋月携歌酒,八十年来玩物华。
已见曾孙骑竹马,犹听侍女唱梅花。
入乡不杖归时健,出郭乘轺到处誇。
儿著绣衣身衣锦,东阳门户胜滕家。
先生老去饮无兴,居士病来闲有馀。
犹觉醉吟多放逸,不如禅定更清虚。
柘枝紫袖教丸药,羯鼓苍头遣种蔬。
却被山僧戏相问,一时改业意何如。
眼渐昏昏耳渐聋,满头霜雪半身风。
已将身出浮云外,犹寄形于逆旅中。
觞咏罢来宾阁闭,笙歌散后妓房空。
世缘俗念消除尽,别是人间清净翁。
怕寒放懒日高卧,临老谁言牵率身。
夹幕绕房深似洞,重裀衬枕煖于春。
小青衣动桃根起,嫩绿醅浮竹叶新。
未裹头前倾一盏,何如冲雪趁朝人。
山东才副苍生愿,川上俄惊逝水波。
履道凄凉新第宅,宣城零落旧笙歌。
园荒唯有薪堪采,门冷兼无雀可罗。
今日相逢偶同到,伤心不是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