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弋云阳遇暴风,娥姁肇祸实无穷。
少孙漫许为贤圣,岂是千秋定论公。
钩弋云阳遇暴风,娥姁肇祸实无穷。
少孙漫许为贤圣,岂是千秋定论公。
这首诗以历史为镜,探讨了人物命运与历史评价之间的复杂关系。诗人通过“钩弋云阳遇暴风”这一开篇,巧妙地将历史人物置于自然与命运的双重考验之下,暗示了人物在特定环境中的脆弱性和不可预测性。接着,“娥姁肇祸实无穷”一句,似乎在暗指某位历史人物的行动或决策引发了深远且难以估量的影响,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少孙漫许为贤圣”则表达了对后世对历史人物评价的不确定性,以及这种评价往往受到时代背景、个人偏见等因素影响的观点。“岂是千秋定论公”,诗人进一步强调了历史评价的相对性和主观性,指出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对于人物的评价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新知识的发现而不断修正和深化。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历史人物命运与评价的反思,展现了作者对历史的深刻洞察和对人性的深入思考,同时也体现了对中国古代史学传统中“以史为鉴”的精神追求。
无侣复无巢,日夕旅即次。
一枝岂有择,双栖若无意。
尔鹊何为者,得非抱贞义?
方春二三月,群飞竞相媚。
乐生物之情,志勤物之事。
而鹊处其间,不闻亦不避。
莫或余敢侮,侮者自不至。
有时风动枝,略效雨缩翅。
晴干听天时,欢喜付人世。
此岂果鹊情,无由道鹊志。
荧荧檐际星,照影不到地。
明当复归来,独客户且闭。
芳草非常翠。向荒源、兰桡缓荡,曲寻幽秘。
谁道桃花红如锦,蜀锦如花更媚。
忽远看、桃花无际。
千叠青山妨人面,正山头、已下穷途泪。
又别有,天和地。人家霭霭云霞气。
只传观、登筵常品,周秦彝器。
须思此行应难再,山色容人且寄。
奈流水、都无留意。
归见乡人须传语,为桃花、绊住今千岁。
炊黍久,汉还魏。
小剔银灯,轻揎翠袖,居然顷刻开花。
冰心暖透,一枝放出仙芽。疏又密,整还斜。
是优昙、结就天葩。不成梅萼,不成莲瓣,随意些些。
回思俊味堪夸。舌本馀甘领略,雅称新茶。
纤纤剩核,还供儿戏喧哗。珠错落,玉了叉。
看灯前、细掣金蛇。浮生泡影,世情阳焰,坐惜年华。
自小伤孤露。对茕茕、窗沉黯碧,三雏一母。
儿未成名亲已逝,怅望春晖易暮。
尝不尽、生前劳苦。
更痛松楸犹未植,问麦舟、高谊何人助。
孤子恨,那堪数。春明凄绝招魂路。
记穷嫠、麻衣如雪,同归故土。
甑釜生尘风破壁,弱线支离门户。
谁想到、鸟能返哺。
此日山房灯影在,怅传经、人杳无由睹。
头已白,空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