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兵瘦马犯黄尘,自笑区区梦里身。
不是对花能伏老,自缘无酒可浇春。
校书天禄陪群彦,晞发阳阿遇故人。
三百六旬如此少,更添香火坐逡巡。
羸兵瘦马犯黄尘,自笑区区梦里身。
不是对花能伏老,自缘无酒可浇春。
校书天禄陪群彦,晞发阳阿遇故人。
三百六旬如此少,更添香火坐逡巡。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秦观所作的《与邓慎思沐于启圣遇李端叔》。诗人以轻快的笔触描绘了自己在启圣寺沐浴时巧遇友人的场景。"羸兵瘦马犯黄尘"形象地刻画出旅途的艰辛,而"自笑区区梦里身"则流露出诗人对现实生活的淡淡苦笑,仿佛这一切都如梦境般不真实。
"不是对花能伏老,自缘无酒可浇春"两句,诗人借花酒表达人生的感慨,暗示自己并非因年老而消极,而是因为没有美酒来排解春日的愁绪。"校书天禄陪群彦"一句,表明诗人身处学术氛围中,与才子们共事,显示出其文人雅士的身份。
"晞发阳阿遇故人"写在阳阿之地洗发时意外遇见旧友,这份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最后,诗人感叹"三百六旬如此少,更添香火坐逡巡",意指人生短暂,希望能在此刻多停留片刻,享受与友人的相聚时光,增添了禅意和对生命的珍惜。
整首诗情感真挚,寓情于景,既有旅途的艰辛,又有文人墨客的闲适与友情的温暖,展现了秦观独特的个人风格。
推恩保四海,寡恩徒自戕。
父兮不念子,悠悠我心伤。
父子至情天性也,戾岂自经沟渎者。
回天无药愈狂酲,朽索胡为羁六马。
邪心不作天不疑,皇恤江充刘屈氂。
灵脩一悟倘可冀,抑免杀身伤父慈。
千秋一言机发弩,堕甑已非何所补。
归来望思兮胡不归,千古万古一抔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