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凌辱兮恶腥膻,憎胡地兮怨胡天。
生得胡儿欲弃捐,及生母子情宛然。
貌殊语异憎还爱,心中不觉常相牵。
朝朝暮暮在眼前,腹生手养宁不怜。
恨凌辱兮恶腥膻,憎胡地兮怨胡天。
生得胡儿欲弃捐,及生母子情宛然。
貌殊语异憎还爱,心中不觉常相牵。
朝朝暮暮在眼前,腹生手养宁不怜。
此诗描绘的是对异族侵略的强烈憎恨与哀伤之情。开篇即以“恨凌辱兮恶腥膻,憎胡地兮怨胡天”表达了深刻的仇视和对外来征服者的痛恨。其中,“凌辱”指的是被压迫欺凌的情感,“腥膻”则象征着血腥与恶臭,这里的“腥膻”暗示着战争带来的死亡与破坏。“憎胡地兮怨胡天”则直接表达了对异族土地和天空的敌视之情。
随后,“生得胡儿欲弃捐,及生母子情宛然”一句,诗人通过表达即使是异族的孩子,也有其母亲的爱抚养育,这种母爱与人类共同的情感相比,不可轻易割舍。这里体现了对生命和母性之美的尊重。
接着,“貌殊语异憎还爱,心中不觉常相牵”一句,进一步强调了尽管在外表上有差异,但内心深处仍然是相互吸引和依赖。这也反映出诗人对人类共同性的认同与感怀。
最后,“朝朝暮暮在眼前,腹生手养宁不怜”一句,则是从日常生活的角度去看待这种关系。每天见面、抚养孩子,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深刻的情感联系,不可轻视。
总体而言,此诗通过对比和反衬,表达了复杂的情感与冲突,既有民族矛盾的憎恨,也有人类情感的普遍性。
我诗何敢希杨公,况复进之陆放翁。
烦君妙语相纵臾,控地岂得追培风。
两翁齐名家异县,叹惜馀年能几见。
斯人不上甘泉班,我辈先之腼颜面。
君到灵山亲得语,切莫提撕落言句。
恨君相见一年迟,不同蓟北燕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