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游卿云,首尾不一见。
纵横驭六气,出入乘万变。
天门俨威神,朱衣缨琼弁。
草木待甲坼,鳞羽自联串。
鬼神任屈信,帝王迭兴禅。
神潜道斯升,时亢理必贱。
胜境了莫追,过地岂再践。
永言体诸身,可以谢善卷。
应龙游卿云,首尾不一见。
纵横驭六气,出入乘万变。
天门俨威神,朱衣缨琼弁。
草木待甲坼,鳞羽自联串。
鬼神任屈信,帝王迭兴禅。
神潜道斯升,时亢理必贱。
胜境了莫追,过地岂再践。
永言体诸身,可以谢善卷。
这首诗以“咏草书势答董思白宗伯”为题,由明代末年至清代初期的诗人邝露所作。诗中以应龙游卿云的意象开篇,象征着草书的灵动与自由,首尾不一见,纵横驭六气,出入乘万变,描绘出草书笔法的千变万化和不可捉摸的韵律美。
接着,诗人将视线转向天门,用威严的神灵形象来比喻草书中的结构与布局,朱衣缨琼弁则象征着草书中的点画与线条,既庄重又充满活力。草木待甲坼,鳞羽自联串,进一步将草书与自然界的生长规律相联系,暗示草书如同生命般充满生机与变化。
鬼神任屈信,帝王迭兴禅,这一句将草书的创作过程与历史的更迭相融合,表达了草书艺术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传承与发展。神潜道斯升,时亢理必贱,则强调了草书艺术的内在精神与外在表现之间的关系,以及其在不同时间与空间中的价值与地位。
最后,诗人提到胜境了莫追,过地岂再践,表达了对草书艺术独特魅力的赞美,同时也提醒人们珍惜并传承这一艺术形式。永言体诸身,可以谢善卷,则是诗人对自身修为与草书艺术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以及对前辈大师善卷的敬仰之情。
整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邃的哲理,展现了草书艺术的独特魅力及其在文化传承中的重要地位,同时也体现了诗人对艺术与人生的深刻感悟。
我行上萧滩,惨澹无与适。
肩舆问何诣,扬雄一区宅。
地虽占城隅,野澹绕修碧。
主人谁何辈,盖代文章伯。
喜我过其庐,倒屣相应接。
似闻杜陵翁,一饭无俗客。
如何重留我,更道鸡黍窄。
谈间虽文字,往往先名节。
我语固多狂,公亦不我折。
为言古今人,耽诗信痴绝。
身名两弃置,死若堕霜叶。
公言盖有激,我亦因启发。
莫将梦中事,重对痴人说。
此语竟云何,梵志翻著袜。
退之以文鸣,馀事尤长诗。
名家贾孟流,未必踰于斯。
渊明工五言,亦有归来辞。
乃知意到处,百发无一亏。
孙侯绝人才,诗文俱中规。
究其所源流,盖匪一日基。
有如审言门,遂至杜拾遗。
馀波被芝兰,同功有埙篪。
嗟予晚闻道,未易等级推。
剧谈每从容,瞠若莫可追。
闲窗念从公,两脚如絷维。
探囊获新句,亦足慰所思。
始白才二三,今白乃四五。
萧萧十数茎,底用更缕数。
年来悼亡悲,老至作诗苦。
外形虽由中,不应遽如许。
叹息计此身,几何不埋土。
而此尚低回,悄悄受群侮。
弟能教儿书,儿足事吾圃。
吾岂不可归,兹为寄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