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背风流未足思,来今去古只如斯。
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
驴背风流未足思,来今去古只如斯。
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
此诗《题董邦达灞桥觅句图》由清朝乾隆皇帝弘历所作,通过对董邦达的《灞桥觅句图》的描绘与评述,展现了对艺术创作中意境与形式关系的深刻理解。
首句“驴背风流未足思”,以“驴背”这一意象开篇,暗示了艺术创作往往源自于生活中的点滴感悟,无论是行走于郊野还是深入民间,都能激发灵感,捕捉到独特的美。这里的“风流”不仅指艺术上的才华横溢,更蕴含着一种随性自在的生活态度和审美情趣。
次句“来今去古只如斯”,则进一步阐述了艺术创作的永恒性。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艺术家们在创作时都追求着与古人相通的情感与意境,这种跨越时空的共鸣,使得艺术作品能够超越时间的限制,展现出恒久的魅力。这里“来今去古”四字,巧妙地将过去、现在与未来联结在一起,强调了艺术创作的连贯性和传承性。
后两句“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则点明了艺术创作的核心在于表达情感与意境,而非拘泥于技巧或形式。弘历在这里借用了“忘筌”这一典故,即忘记筌(捕鱼的竹篮)而专注于捕鱼的过程,以此比喻艺术家在创作时应摒弃形式的束缚,直抒胸臆,让情感自然流淌。同时,“相公得意诗”则暗示了这样的创作能够得到广泛的认可与赞赏,表达了对董邦达艺术成就的高度评价。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刻的哲理,探讨了艺术创作的本质与价值,以及艺术家在追求艺术真谛时应有的态度和境界。弘历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邃的思考,为读者呈现了一幅关于艺术与人生的画卷。
结肠结肠忍更闻,妾年十六初侍君。
父也早逝母独存,为君生子今有孙。
昔走楚越迈燕秦,万里君宁恤妇人,外好不补中苦辛。
中年得归计永久,命也百病攒妾身。
言乘意违时反唇,妾匪无迕君多嗔。
中肠诘曲难为辞,生既难明死讵知。
千结万结为君尔,君不妾知肠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