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脚红尘已恨深,便应毕世住山林。
贵人自作宣明面,老子曾闻正始音。
议论坐狂当永弃,簿书缘病复难任。
东斋幽寂凭谁画,开幔床横一素琴。
著脚红尘已恨深,便应毕世住山林。
贵人自作宣明面,老子曾闻正始音。
议论坐狂当永弃,簿书缘病复难任。
东斋幽寂凭谁画,开幔床横一素琴。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东斋》,表达了诗人对尘世纷扰的厌倦和对隐居生活的向往。首句“著脚红尘已恨深”形象地写出诗人对世俗生活的深深感慨,认为自己已经深受尘世困扰。第二句“便应毕世住山林”表达了诗人渴望远离尘嚣,终老山林的愿望。
接下来,“贵人自作宣明面,老子曾闻正始音”两句,诗人以贵人的虚伪和道家的清高为对比,暗示了他对现实社会中权贵阶层的不满,以及对理想人格和精神追求的怀念。
“议论坐狂当永弃,簿书缘病复难任”进一步揭示了诗人对繁琐公务的厌倦,他因直言不讳的性格(“议论坐狂”)而可能遭受排斥,又因身体状况(“簿书缘病”)难以胜任繁重的工作。
最后,“东斋幽寂凭谁画,开幔床横一素琴”描绘了诗人理想中的隐居生活,宁静的东斋无人绘出其清幽,只有简单的床榻和一具素琴相伴,展现出诗人对闲适、淡泊生活的向往。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描绘诗人对尘世的厌倦和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展现了陆游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人格特质。
杀鸡未肯邀季路,裹饭先须问子来。
但见中年隐槐市,岂知平日赋兰台。
海山入梦方东去,风雨留人得暂陪。
若说峨嵋眼前是,故乡何处不堪回。
枯松强钻膏,槁竹欲沥汁。
两穷相值遇,相哀莫相湿。
不知我与君,交游竟何得。
心法幸相语,头然未为急。
愿为穿云鹘,莫作将雏鸭。
我行及初夏,煮酒映疏羃。
故乡在何许,西望千山赤。
兹游定安归,东泛万顷白。
一欢宁复再,起舞花堕帻。
将行出苦语,不用儿女泣。
吾非固多矣,君岂无一缺。
各念别时言,闭户谢众客。
空堂净扫地,虚白道所集。
君王有意诛骄虏,椎破铜山铸铜虎。
联翩三十七将军,走马西来各开府。
南山伐木作车轴,东海取鼍漫战鼓。
汗流奔走谁敢后,恐乏军兴污质斧。
保甲连村团未遍,方田讼牒纷如雨。
尔来手实降新书,抉剔根株穷脉缕。
诏书恻怛信深厚,吏能浅薄空劳苦。
平生学问止流俗,众里笙竽谁比数。
忽令独奏凤将雏,仓卒欲吹那得谱。
况复连年苦饥馑,剥啮草木啖泥土。
今年雨雪颇应时,又报蝗虫生翅股。
忧来洗盏欲强醉,寂寞虚斋卧空甒。
公厨十日不生烟,更望红裙踏筵舞。
故人屡寄山中信,只有当归无别语。
方将雀鼠偷太仓,未肯衣冠挂神武。
吴兴丈人真得道,平日立朝非小补。
自从四方冠盖闹,归作二浙湖山主。
高踪已自杂渔钓,大隐何曾弃簪组。
去年相从殊未足,问道已许谈其粗。
逝将弃官往卒业,俗缘未尽那得睹。
公家只在霅溪上,上有白云如白羽。
应怜进退苦皇皇,更把安心教初祖。
《寄刘孝叔》【宋·苏轼】君王有意诛骄虏,椎破铜山铸铜虎。联翩三十七将军,走马西来各开府。南山伐木作车轴,东海取鼍漫战鼓。汗流奔走谁敢后,恐乏军兴污质斧。保甲连村团未遍,方田讼牒纷如雨。尔来手实降新书,抉剔根株穷脉缕。诏书恻怛信深厚,吏能浅薄空劳苦。平生学问止流俗,众里笙竽谁比数。忽令独奏凤将雏,仓卒欲吹那得谱。况复连年苦饥馑,剥啮草木啖泥土。今年雨雪颇应时,又报蝗虫生翅股。忧来洗盏欲强醉,寂寞虚斋卧空甒。公厨十日不生烟,更望红裙踏筵舞。故人屡寄山中信,只有当归无别语。方将雀鼠偷太仓,未肯衣冠挂神武。吴兴丈人真得道,平日立朝非小补。自从四方冠盖闹,归作二浙湖山主。高踪已自杂渔钓,大隐何曾弃簪组。去年相从殊未足,问道已许谈其粗。逝将弃官往卒业,俗缘未尽那得睹。公家只在霅溪上,上有白云如白羽。应怜进退苦皇皇,更把安心教初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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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离道士晨兴际,华岳先生尸解馀。
忽见黄庭丹篆句,犹传青纸小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