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醇近色。不信刘郎肠似石。双眼模糊。
左顾柔奴右念奴。荒淫甚矣。诗卷而今都阁起。
何事沉吟。半为琴心与蕙心。
饮醇近色。不信刘郎肠似石。双眼模糊。
左顾柔奴右念奴。荒淫甚矣。诗卷而今都阁起。
何事沉吟。半为琴心与蕙心。
这首词以汪懋麟对刘六皆抱琴采兰图的描绘,展现了深邃的情感与细腻的笔触。词中“饮醇近色。不信刘郎肠似石。”开篇即以酒色双关,暗示了人物内心的复杂情感,同时也暗喻了艺术作品中的情感深度。接下来“双眼模糊。左顾柔奴右念奴。”则通过视觉的模糊,巧妙地将人物的思绪引向了两位女子——柔奴和念奴,暗示了情感的纠葛与内心的波动。
“荒淫甚矣。”一句看似直白的批评,实则蕴含了对艺术创作中情感表达的深刻理解,以及对传统道德观念的反思。随后,“诗卷而今都阁起。”则转而赞美了艺术作品的高超,将情感的表达提升到了新的高度,仿佛将情感凝固在了诗卷之中。
最后,“何事沉吟。半为琴心与蕙心。”以疑问句收尾,既是对前文情感的总结,也是对读者的引思,让人不禁思考艺术作品背后的情感与心灵世界。整首词通过对画面的细腻描绘,以及对情感的深刻挖掘,展现了作者对艺术与人性的独到见解,充满了哲理意味和审美情趣。
俗子醉红裙,膻荤败人意。
花瓷烹月团,此乐天不畀。
诸公各英姿,淡薄得真味。
聊为下季隐,不替江湖思。
轻云落杯盏,飞雪洒肠胃。
笑谈出冰玉,毫末视鼎贵。
我作月旦评,全胜家置喙。
传闻茶后诗,便得古人配。
谁能三百饼,一洗玉川睡。
御风归蓬莱,高论惊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