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貌苍颜迥不殊,天工偶尔赋形躯。
顽然本是无情物,应误行人指望夫。
石貌苍颜迥不殊,天工偶尔赋形躯。
顽然本是无情物,应误行人指望夫。
这首诗描绘了石姥山的自然景观与独特的气质。诗人以“石貌苍颜迥不殊”,开篇点明石姥山的外观特征——岩石表面呈现出苍老的颜色,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没有特别之处,却自有一种静默而深远的美。
接着,“天工偶尔赋形躯”一句,诗人巧妙地将大自然的力量与偶然性融入其中,暗示了石姥山的形成并非人为所为,而是天地间自然之力的杰作,赋予了它独特的形态和身躯。这种描述不仅展现了石姥山的自然之美,也蕴含了对自然界神奇力量的敬畏之情。
“顽然本是无情物”,进一步揭示了石姥山的本质——它看似无情,实则承载着自然界的沉默力量与坚韧。这里的“顽然”既是对石姥山外在形象的描述,也是对其内在精神的概括,强调了其固守本真、不随波逐流的特质。
最后,“应误行人指望夫”一句,通过想象行人在经过石姥山时可能会有的心理活动,表达了诗人对石姥山独特魅力的深刻理解。这句话似乎在说,行人或许会因为石姥山的外表而产生某种期待或幻想,但最终却发现它只是自然造化中的一块石头,没有人类赋予的情感或故事。这不仅是对石姥山的一种隐喻,也是对自然界普遍规律的一种哲学思考,即自然之物虽有其独特的存在方式,但并不承载人类赋予的意义或情感。
综上所述,这首诗通过对石姥山的细腻描绘,不仅展现了自然景观的美丽与神秘,还蕴含了对自然、生命以及人类自身存在的深刻思考。诗人借助石姥山这一自然元素,探讨了人与自然、现实与期待之间的关系,以及在面对自然时应有的谦逊与敬畏之心。
昔年十四五,意气无与比。
富贵不关心,功名何物是。
经过紫陌场,被服纨与绮。
清阳既婉如,侠烈性复尔。
阳春二三月,游戏出都市。
臂鹰草泽中,调马垂杨里。
黄金结壮士,白璧投媚子。
行乐苦不足,明岁复如是。
二十始学书,三冬足文史。
来观上国光,幸免下流耻。
被酒干人事,赋诗良自喜。
未觉世途艰,安见流光驶。
蹉跎及兹辰,弱龄逼强仕。
心长发奈短,素丝渐垂耳。
览镜非旧容,逢人羞问齿。
芳时不再至,壮心讵能已。
明当携少年,射猎西山址。
弱龄诵书史,即慕黄与羲。
谓由画象理,便可契希夷。
如何三叔世,法令日繁滋。
皇风久云歇,贞度亦已隳。
昔与子同舍,始识金科词。
虽则太平术,无乃德义亏。
勿喜轸余念,钦哉慎尔规。
衔章缉往宪,执狱噬前疑。
愿子崇明德,苍乳有遗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