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初谒帝,玄扈旧栖神。
华夏悲司马,春秋痛获麟。
名犹标泰岱,魄已化星辰。
寂寞东南事,文章孰后尘。
黄山初谒帝,玄扈旧栖神。
华夏悲司马,春秋痛获麟。
名犹标泰岱,魄已化星辰。
寂寞东南事,文章孰后尘。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胡应麟所作的《哭汪司马伯玉十首》中的第四首。诗中以哀悼的笔触,表达了对汪司马伯玉的深切怀念与敬仰之情。
首句“黄山初谒帝,玄扈旧栖神”,以黄山和玄扈这两个地点象征汪司马伯玉的生前地位与影响,暗示他曾经在这些地方留下了深刻的足迹,如同帝王之尊或神灵之居。
接着,“华夏悲司马,春秋痛获麟”两句,运用典故,将汪司马伯玉比作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如春秋时期的司马迁,以及孔子笔下的麒麟,表达了对他的崇高评价和深切哀悼。这里的“华夏”和“春秋”分别代表了中国的历史和文化,进一步强调了汪司马伯玉在中国历史与文化中的重要地位。
“名犹标泰岱,魄已化星辰”则进一步赞美汪司马伯玉的名声如同泰山一样巍峨,而他的精神与成就已经超越了人间,化为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天际。这里使用了泰山和星辰这两个意象,既表现了汪司马伯玉在世时的影响力,也描绘了他去世后在人们心中的永恒形象。
最后,“寂寞东南事,文章孰后尘”两句,表达了对汪司马伯玉逝世后东南地区文化事业的寂寞感,同时也提出了一个疑问:在汪司马伯玉之后,谁能够继承他的文学成就,继续在文坛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呢?这不仅是对汪司马伯玉文学才华的肯定,也是对其身后影响的一种思考。
整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沉的情感,展现了对汪司马伯玉的崇敬与怀念,同时也触及了对文化传承与个人影响力的深刻思考。
老分符竹发疏疏,手把南徐一纸书。
端恨相望隔函谷,故应时展凤林图。
王孙我辈人,著身一云壑。
五斗炊官仓,糟丘初不恶。
天公亦好奇,与著寻山屩。
大笑杜陵翁,不嗔驴失脚。
一来看都梁,几见胡雁泊。
我昔边头归,淮南秋水落。
白鱼能许肥,宿昔鲙叶薄。
枨香已思侬,吴齑真可作。
谁言会面初,晤语如有昨。
丹青可尽年,此事要商略。
淮鱼泼泼初饱霜,赪尾宁数河之鲂。
即今谁独可寄似,风味高彻惟曾郎。
曾郎结发傍辇毂,黄羊旧厌官厨肉。
藜藿奚为便作魔,九年雷绕羁臣腹。
羁臣曩者仆射儿,裘马讵省论轻肥。
诗书堆床四壁立,畴昔裋褐操锄犁。
侬亦大是穷相人,小黠不足痴无伦。
江南江北白月底,簸弄扁舟天不嗔。
正须晚菘冒香枨,馀生要此一釜羹。
别来曷如姑问讯,看取老子终骑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