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昔所嗜,不问甘与酸。
黄泥裹馀核,散掷篱落间。春风拆勾萌,朴?如榛菅。
一株独成长,苍然齐屋山。
去年小试花,珑珑犯冰寒。
化成黄金弹,同登桃李盘。
大钧播群物,斡旋不作难。
树老人何堪,挽镜觅朱颜。
颔髭尔许长,大笑欹巾冠。
枇杷昔所嗜,不问甘与酸。
黄泥裹馀核,散掷篱落间。春风拆勾萌,朴?如榛菅。
一株独成长,苍然齐屋山。
去年小试花,珑珑犯冰寒。
化成黄金弹,同登桃李盘。
大钧播群物,斡旋不作难。
树老人何堪,挽镜觅朱颜。
颔髭尔许长,大笑欹巾冠。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范成大的《两木(其一)》,描绘了枇杷树从过去被喜爱,到如今老去的变化过程。诗人以枇杷为线索,回忆起昔日对它的喜好,无论是甜是酸都无所谓,只是随意丢弃核子于篱笆边。春天到来,枇杷树新生发芽,尽管孤独生长,却坚韧如榛草般苍翠。去年它初次开花,即使在严寒中也显露出生机,如同黄金般的果实,共享桃李之宴。
诗人感慨大自然的运作,万物生长无常,而人却无法抗拒岁月的流转。他看着老去的枇杷树,不禁对着镜子感叹,试图留住青春容颜。诗的结尾,诗人以颔下胡须的生长和笑声中的歪戴头巾,形象地表达了对时光流逝的无奈和自嘲。
整首诗通过枇杷树的生长历程,寓言人生百态,既有对自然的赞美,也有对人生的感慨,展现了诗人深厚的情感和敏锐的观察力。
君不见天随有宅松江曲,屋隙墙阴多杞菊。
课儿采掇入杯盘,匕箸芳香胜粱肉。
又不见坡公昔佩刺史符,宾客少至无与娱。
偶餐杞菊作后赋,扪腹噎呕犹轩渠。
散人枯肠真食杞,居士戏笔聊尔耳。
胶西自古号侯邦,斋厨纵乏宁需此。
我今作掾长苦饥,一区不异耕田时。
太仓红腐才五斗,举家食粥宁忍炊。
颓城草木迷荒榭,绿颖芳苕罗舍下。
官閒撷取芼春羹,未棘未莎皆不赦。
三年享此似无餍,二者谁云不可兼。
行趣归装耕谷口,此物犹堪馌南亩。
维摩居士病不起,却向方丈说法无一事。
此證何證无实證,针灸汤药所不治。
子房状貌如妇人,及到筹帷决胜无比伦。
此相何相无实相,骨骼毛颜不足论。
我虽不能学居士,逢人笑语中痛痞。
我虽不能如子房,峥嵘自在虚皮里。
落魄道人赵月堂,挟医与相走四方。
肘后有方千金良,眼中有电千里光。
自谓无病不可药,不知我病不在脉。
自谓无人不可相,正恐我形难摸索。
去年相访无一辞,忽焉而去岂其欺。
今年重来又默默,问之不答惟求诗。
汝袖医手缄相口,却要我开诗口落汝手。
一诗赠行聊尔尔,要见我證我相三年后。
入山日正烈,出山云忽浓。
身疑润空青,旋觉霏雨濛。
归来坐良夜,淙泻如崩空。
县知焦卷地,转眼青芃芃。
似闻移晚秧,竭蹶不暇慵。
人计故新年,已判一倍丰。
此惠究所自,无乃西山龙。
泽物龙能之,叱使则天公。
我行与雨会,仅杀颜发红。
地上蝼蚁臣,渠敢贪天功。
两公壮藻思,表表千夫雄。
新诗猥见予,拜赐岂所蒙。
得意笔生春,状物斤成风。
生世有如愿,兼得宁易逢。
此诗自宫商,为君弦枯桐。
准拟鸡酒社,往和击壤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