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月来枕上,哀我如枉顾。
我卧月明中,惊觉月将去。
意举欲从之,安得插两羽。
山河不难越,妖乱可飞度。
岂如行空机,徒使生民怖。
梦中未忘世,怅恨入迟暮。
坠月来枕上,哀我如枉顾。
我卧月明中,惊觉月将去。
意举欲从之,安得插两羽。
山河不难越,妖乱可飞度。
岂如行空机,徒使生民怖。
梦中未忘世,怅恨入迟暮。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郑孝胥所作的《杂诗》第三首。诗人以月亮为引子,表达了人生的孤独与无奈。首句“坠月来枕上”描绘了月光洒在枕边的情景,似乎月亮有意垂怜,却又仿佛在嘲笑诗人的孤寂。接着,“哀我如枉顾”传达出诗人被忽视的哀伤,感觉自己如同被月亮遗忘。
诗人进一步通过梦境表达对自由的渴望:“我卧月明中,惊觉月将去”,他想追随月亮而去,却无法插翅飞翔,暗示现实中的困境。“山河不难越,妖乱可飞度”揭示了他对现实世界的矛盾看法,虽然地理上的阻碍不算什么,但社会动荡和混乱难以逾越。
最后两句“岂如行空机,徒使生民怖”表达了诗人对于空想无法实现的自嘲,以及担忧空想带来的恐慌。整首诗寓言性较强,借月抒怀,反映了诗人对个人命运和时代变迁的感慨,以及对理想与现实之间距离的深深叹息。
一帘鸠外残红雨,吟床曾下香草。
内家珠衱郁金裙,向兔尖围绕。尽杀粉、匀铅娟妙。
白描更爱腰肢袅。
月地花天女,被收拾、鹅溪兰橑,如解调笑。
双鬓渐若芦花,俊游欢事,那堪重省年少。
惜香锦箧定飘零,梦也凄凉了。算帐冷、灯昏悄悄。
赋情只有柔纨好。
更引起、吟商兴,横玉调音,又停蟹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