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残年过七旬,岂能忘患欲忘身。
榻旁未可容鼾睡,海内谁云等比邻。
聊以神州喻唇齿,忍看诸夏废君臣。
韬翁老去名尤重,应仗新诗悟国人。
忽忽残年过七旬,岂能忘患欲忘身。
榻旁未可容鼾睡,海内谁云等比邻。
聊以神州喻唇齿,忍看诸夏废君臣。
韬翁老去名尤重,应仗新诗悟国人。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题为《和韬庵留别韵》。诗人以自身步入老年为背景,感叹时光匆匆,已届七旬高龄,深知自己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无忧无虑。他强调在这样的年纪,即使身体疲惫,也不能沉溺于安逸,更不能忽视国家的危难。
诗中提到榻旁不容鼾睡,意味着他时刻关注着国家的局势,认为即使是亲密的邻国,也不能等闲视之。他将神州(中国)比喻为唇齿相依的关系,表达了对国家团结的重视,同时也揭示了对当时社会君臣失序的忧虑。
最后,诗人提到韬翁(可能是友人或自己的别号)虽已老去,但其声望犹在,希望韬翁能借助诗歌的力量,唤醒国人的警觉,传达出一种责任感和期待。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郑孝胥作为爱国诗人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感。
莫清彼潇江,莫峻彼衡岳。
澄光挟秀气,日夜相回薄。
月吸珠含胎,虹贯玉生璞。
子方有苗裔,温然粹而悫。
一童与三何,双凤两鸑鷟。
奋身辞草莱,正论吐谔谔。
彤庭拜恩归,天香尚盈握。
良才国之宝,一见我心乐。
平生功名会,万里初著脚。
永肩致主念,更勉经世学。
锱铢分义利,毫缕辨纯驳。
相期激清风,与俗洗氛浊。
谁欤指其南,是邦有先觉。
飞絮游丝客子心,连城那忍遽分襟。
青灯应见诗情苦,浊酒不如交味深。
一榻暖风栖竹屋,半阑淡月立花阴。
离怀今夜先收拾,尽付明朝马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