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闻夏元昊,少小即凶残。
法令轻戎索,威仪辱汉官。
行看飞羖䍽,岂是召呼韩。
帛树休相拟,熙朝礼数宽。
微闻夏元昊,少小即凶残。
法令轻戎索,威仪辱汉官。
行看飞羖䍽,岂是召呼韩。
帛树休相拟,熙朝礼数宽。
这首诗描绘了夏元昊年轻时的凶狠形象,他对待法律和军事管理宽松,对汉官的尊严有所侵犯。诗人暗示夏元昊的行为可能预示着更大的动荡,用"飞羖䍽"(比喻乱世之象)来警示,而非像召呼韩那样的和平臣服。最后,谭嗣同以“帛树”(比喻奢华或虚荣)与熙朝的宽容礼数相对照,表达了对时局的忧虑,认为不应过分期待和平时期的宽松政策能应对这样的挑战。整体上,这是一首寓言式的警世诗,体现了作者的历史洞察和对国家安危的关注。
掩窗寂已睡,月脚垂孤光。
披衣起周览,飞露洒我裳。
山川同一色,浩若涉大荒。
幽怀耿不寐,四顾独徬徨。
忽忆丙申年,京邑大雨霶。
蔡河中夜决,横浸国南方。
车马无复见,纷纷操筏郎。
新秋忽已晴,九陌尚汪洋。
龙津观夜市,灯火亦煌煌。
新月皎如昼,疏星弄寒芒。
不知京国喧,谓是江湖乡。
今来牛口渚,见月重凄凉。
却思旧游处,满陌沙尘黄。
张公性嗜酒,豁达无所营。
皓首穷草隶,时称太湖精。
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
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
下舍风萧条,寒草满户庭。
问家何所有,生事如浮萍。
左手持蟹螯,右手执丹经。
瞪目视霄汉,不知醉与醒。
诸宾且方坐,旭日临东城。
荷叶裹江鱼,白瓯贮香粳。
微禄心不屑,放神于八纮。
时人不识者,即是安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