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耳夫何以皓为?又奚取于渍汁而漆颐?
厉骨辟秽芳其脂,墨氏毋宁悲染丝!
齿耳夫何以皓为?又奚取于渍汁而漆颐?
厉骨辟秽芳其脂,墨氏毋宁悲染丝!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孙元衡的《裸人丛笑篇(其四)》中的一句,它以质问的方式表达对社会现象的讽刺。诗人通过“齿耳夫何以皓为?”质疑牙齿洁白的意义,接着指出人们过度追求美白(“又奚取于渍汁而漆颐”),甚至可能像墨家一样,过分关注外表以至于悲叹于染黑头发(“墨氏毋宁悲染丝”)。整体上,这句诗揭示了对虚饰和矫饰之风的批评,暗示了对真实自然的崇尚。
暑退人体轻,雨馀天色改。
荷珠贯索断,竹粉残妆在。
高僧扫室请,逸客登楼待。
槐柳渐萧疏,闲门少光彩。
在郡六百日,入山十二回。
宿因月桂落,醉为海榴开。
黄纸除书到,青宫诏命催。
僧徒多怅望,宾从亦裴回。
寺闇烟埋竹,林香雨落梅。
别桥怜白石,辞洞恋青苔。
渐出松间路,犹飞马上杯。
谁教冷泉水,送我下山来。
经旬不饮酒,踰月未闻歌。
岂是风情少,其如尘事多。
虎丘惭客问,娃馆妒人过。
莫笑笼中鹤,相看去几何。
承明少休沐,建礼省文书。
夜漏行人息,归鞍落日馀。
悬知三五夕,万户千门辟。
夜出曙翻归,倾城满南陌。
陌头驰骋尽繁华,王孙公子五侯家。
由来月明如白日,共道春灯胜百花。
聊看侍中千宝骑,强识小妇七香车。
香车宝马共喧阗,个里多情侠少年。
竞向长杨柳市北,肯过精舍竹林前。
独有仙郎心寂寞,却将宴坐为行乐。
傥觉忘怀共往来,幸沾同舍甘藜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