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世承平有史臣,紬书东洛布成均。
网罗遗佚三千载,采撷精华十九春。
天作冠篇坟典大,上思稽古宪章新。
乌台御史辞雠校,头白空馀汗简人。
六世承平有史臣,紬书东洛布成均。
网罗遗佚三千载,采撷精华十九春。
天作冠篇坟典大,上思稽古宪章新。
乌台御史辞雠校,头白空馀汗简人。
这首诗是宋代史学家范祖禹的作品,他以和张芸叟左司被赐《资治通鉴》为契机,表达了对历史编纂的敬意与感慨。诗中首先赞扬了六世以来的太平盛世,有史臣致力于文献整理,如紬书于东洛,编纂成均馆的典籍。诗人强调了这些史官们搜集遗失文献的辛勤工作,历时长达三千载,且在十九个春天里精心挑选精华。
接着,诗人将这部巨著比作天赐的宝冠,是古代经典的大成之作,体现了对历史的深入思考和对法制传统的尊重,力求创新。然而,诗人也暗示了自己未能亲自参与修订的遗憾,以“乌台御史辞雠校”暗指自己未能成为校对的一员,只能在白发之时,空怀对那些汗牛充栋的文献资料的敬仰之情。
整首诗赞美了史学工作的价值,同时也流露出一丝自我感慨,体现了作者对于历史传承与学术研究的深深敬意。
望鸡天人供,韵出芝菌表。
炎蒸夜过雨,裂地出清晓。根株树玉雪,顶?翚青缥。
羽衣散皋原,鸿雁集蘋蓼。
邂逅遽撷取,已尽首犹矫。
麻昉助芳烈,姜芼戒烦扰。
取味俄顷间,薇蕨盖其小。
吾生易与耳,升合自可了。
聊为道人剧,五鼎端可少。
我穷走四方,琐琐知交态。
吕卿晚定交,槁质赖沾溉。
笔端有神奇,胸次无疆界。
平生书画船,往往出光怪。
我非张孝廉,招呼许同载。
顾我念嵩洛,如痞思一忆。
况飞西北帆,一枕千里快。
便当谋吉日,恐负游山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