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
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
这首诗以“云何常寂光,遍在一切处”开篇,巧妙地引入了禅宗思想的核心——寂静与普遍性。诗人通过“云何”一词,提出了一个疑问,引出对常寂光(即永恒不变的真理或本体)的探讨。接着,“遍在一切处”则表达了这种真理或本体存在于宇宙万物之中,无处不在,无所不包。
“元本住庵人,无来亦无去”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这里的“庵人”指的是居住在庵中的人,也就是修行者。诗人说这位修行者原本就住在庵中,既没有来,也没有去,暗示着真正的存在是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达到了一种永恒的状态。这种状态与常寂光的理念相契合,强调了内在的平静与外在世界的统一性。
整首诗通过简练的语言,传达了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宇宙观,体现了宋代理学与禅宗思想的融合,以及对自然与内在精神世界的深刻洞察。诗人借助山居生活和常寂光庵的场景,营造了一种超脱世俗、追求内心宁静与宇宙和谐的意境,鼓励读者在日常生活中寻找内心的平静与真理的显现。
度江今几时,恐同元祐初。
中间一报复,河洛已丘墟。
先生讲金华,此意将何如。
君子与小人,似难动诛锄。
要使各当位,正论常有馀。
幸哉边陲静,群蛮亦安居。
大是民力穷,郡邑困军储。
又且士气弱,虚言多阔疏。
先生其扶持,行顾平日书。
西风动召节,帅阃来徐徐。
经行得古台,逸揽志愈摅。
孺子守穷巷,敢负师训欤。
殷勤拜席间,别语不暇舒。
斐然忽成章,先生其念诸。
家住楚溪口,几年卧云峰。
春风此行迈,烟树五湖东。
无因见范蠡,危亭只垂虹。
逃名匪难事,浪曰陶朱公。
仓皇诚自污,商贾聊长雄。
庶几收伯图,不见前日功。
欲富果本心,是岂计未终。
我疑滑稽甚,视彼如儿童。
西子有底好,尚有欢笑同。
扁舟汎长波,自足成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