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玉色已经餐,醉拂丝桐坐杏坛。
应笑倦游尘滓客,鬓毛萧瑟事铅丹。
囊中玉色已经餐,醉拂丝桐坐杏坛。
应笑倦游尘滓客,鬓毛萧瑟事铅丹。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秦观所作的《和程给事赠虞道判六首》中的第四首。诗中,诗人以“囊中玉色已经餐”起笔,形象地描绘出一种高雅的生活情趣,将美玉般的品质比喻为日常所享,暗示了诗人的内在修养与品位。接下来,“醉拂丝桐坐杏坛”描绘了诗人沉浸在音乐与沉思中的画面,杏坛通常与孔子讲学相联,这里可能象征着诗人追求学问或精神境界的提升。
“应笑倦游尘滓客”一句,诗人自嘲为疲于世俗事务的旅人,表达了对繁琐尘世生活的厌倦,以及对自己超脱尘俗理想的向往。最后,“鬓毛萧瑟事铅丹”以头发稀疏、苍白的形象,寓言自己年华老去,但仍致力于修炼身心,通过丹药(铅丹,古代炼丹术中的材料)来保养和延年益寿。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个人生活场景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高洁品格的追求,以及对世俗生活的反思,流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文人情怀。
月从东出西壁沈,曾照千古万古之人心。
人心只有月照破,达人当之成酒淫。
卿不闻李太白苏子瞻,把酒频问月,无月酒不斟。
月为抵愁之白玉,酒为买笑之黄金。
吾徒俯仰明月下,月亦傲兀窥人深。
径须椎罂倒瓮为月尽一醉,如何青天白眼放月还西岑。
狂歌他日作佳事,共道此乐今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