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长是误佳期,鸩鸟雄鸠不可私。
错认樱桃悬蟢子,悔将衫袖染鹅儿。
烧残蜡烛浑成泪,折断莲茎却是丝。
辜负绿窗闲岁月,只教杨柳妒腰肢。
春来长是误佳期,鸩鸟雄鸠不可私。
错认樱桃悬蟢子,悔将衫袖染鹅儿。
烧残蜡烛浑成泪,折断莲茎却是丝。
辜负绿窗闲岁月,只教杨柳妒腰肢。
这首元末明初诗人张昱的《次林叔大都事韵四首(其一)》描绘了春天里的一段误会与遗憾。首句“春来长是误佳期”表达了诗人对春天美好时光常常错过的感慨,暗示着期待中的美好未能如期而至。接下来,“鸩鸟雄鸠不可私”以鸩鸟和雄鸠比喻不应轻易相许或混淆的情感,暗示了一段可能不被祝福的感情纠葛。
“错认樱桃悬蟢子,悔将衫袖染鹅儿”通过生动的细节描绘,形象地写出主人公因误判而产生的懊悔,樱桃可能是女子的象征,而悬蟢子则暗示误会,衫袖染鹅儿则可能象征着误触真情。这两句寓言式的表达,富有诗意。
“烧残蜡烛浑成泪,折断莲茎却是丝”进一步深化情感的复杂性,蜡烛泪象征着无尽的思念和遗憾,而折断的莲茎则暗示了关系的断裂,但藕断丝连,余情未了。
最后两句“辜负绿窗闲岁月,只教杨柳妒腰肢”以景结情,绿窗岁月被白白浪费,而杨柳因主人公的离去而徒增哀愁,衬托出主人公的孤独和失落,以及对美好时光流逝的惋惜。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细腻的情感描绘和象征性的意象,展现了春天里的爱情纠葛与失落,具有很高的艺术感染力。
屹尔蹲空碧。手摩挲、碑高几丈,大书深勒。
柳骨颜筋争胜外,别有吴兴笔力。
看何似、簪花风格。
人待文传文孰待,待行间、珠玉淋漓墨。
天下宝、应同惜。惊如风雨挥毫夕。
堪想像、银钩铁画,腕随心得。
舍利光明同照耀,一片大千虚白。
曾经几、露痕霜迹。
师弟名声相上下,问今朝、谁拓虚舟碣。
骨朽矣、人犹宅。
重登小阁,芳草残红候。
二十五年前,黯销魂、玉人携手。
暗尘凝壁,憔悴几行诗,君知否。空回首。
风卷斜阳骤。追思如梦,旧事浑难剖。
一去两茫然,怅无端、前生邂逅。
不堪心绪,无语对窗纱,凭阑久。三更后。
月落梨花瘦。
蝶粉黏花菂,桐泪沾帘额。罗衣浑不整、难消息。
屏风数尺,疑有云山隔。凭著青鸾翼。
月影通廊,那回相见加密。好天良夕,一别真轻掷。
但有金缕枕、馀香迹。碧云何际,照那人颜色。
无语深相忆。得来时,有个梦儿成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