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马蔽黄尘,夷凶剪乱遂为陈。
已知同泰终危国,何事庄严又舍身。
始兴王子兴劳苦,刺闺投石夜频频。
妄希泰伯为三让,错认姬公乃世臣。
青蒲未了安成泣,临海旋驱嗣主轮。
独值齐衰能启土,始逢周盛复逡巡。
云龙门外空焚锦,玉树庭中竞乐春。
三阁花容谁比艳,平湖草色忽开堙。
天子寺奴应可献,宫英文狎岂相颦。
一朝王气归眢井,留得新声感后人。
可怜巴马蔽黄尘,夷凶剪乱遂为陈。
已知同泰终危国,何事庄严又舍身。
始兴王子兴劳苦,刺闺投石夜频频。
妄希泰伯为三让,错认姬公乃世臣。
青蒲未了安成泣,临海旋驱嗣主轮。
独值齐衰能启土,始逢周盛复逡巡。
云龙门外空焚锦,玉树庭中竞乐春。
三阁花容谁比艳,平湖草色忽开堙。
天子寺奴应可献,宫英文狎岂相颦。
一朝王气归眢井,留得新声感后人。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郭之奇所作的《陈五主》,以历史上的陈朝五位君主为题材,描绘了陈朝从兴起到衰败的过程。诗中运用了丰富的象征和对比手法,展现了陈朝君主们在面对国家危难时的不同态度与选择。
首句“可怜巴马蔽黄尘”,以“巴马”暗喻陈朝君主,用“黄尘”象征历史的变迁,表达了对陈朝君主命运的同情。接着,“夷凶剪乱遂为陈”一句,点明陈朝的建立,通过“夷凶剪乱”这一动作,展现了陈朝君主在动荡时期的努力与决心。
“已知同泰终危国,何事庄严又舍身”两句,揭示了陈朝君主在国家危亡之际的无奈与挣扎,一方面认识到国家的危机,另一方面却仍试图通过宗教仪式来寻求拯救,表现了他们内心的矛盾与无力。
“始兴王子兴劳苦,刺闺投石夜频频”描绘了陈朝初期君主的努力与艰辛,通过“始兴王子”的形象,展现了陈朝建立之初的艰难历程。“妄希泰伯为三让,错认姬公乃世臣”则讽刺了后来的君主们未能继承先辈的智慧与节操,错误地效仿他人,最终导致国家的衰败。
“青蒲未了安成泣,临海旋驱嗣主轮”两句,通过“青蒲”与“嗣主轮”的对比,展现了陈朝君主在权力更迭中的悲凉与无奈。“独值齐衰能启土,始逢周盛复逡巡”则进一步强调了陈朝君主在面对国家命运时的犹豫与彷徨。
“云龙门外空焚锦,玉树庭中竞乐春”两句,以“云龙门外”与“玉树庭中”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前者象征着国家的衰败与混乱,后者则代表了宫廷内部的繁华与欢乐,突出了陈朝内外的分裂与矛盾。
“三阁花容谁比艳,平湖草色忽开堙”通过“三阁花容”与“平湖草色”的变化,反映了陈朝由盛转衰的过程,同时也暗示了国家命运的不可逆转。
“天子寺奴应可献,宫英文狎岂相颦”两句,以“天子寺奴”与“宫文”的对比,揭示了陈朝君主与宫廷内部的复杂关系,以及他们在面对国家危机时的不同态度。
最后,“一朝王气归眢井,留得新声感后人”总结了陈朝的覆灭,通过“王气归眢井”的形象,表达了对陈朝灭亡的感慨,同时“新声感后人”则寄托了对后世的启示与警醒。
整首诗通过对陈朝五位君主不同命运的描绘,深刻揭示了历史的无情与人性的复杂,展现了诗人对历史的深思与对现实的关怀。
闲中过却重阳节,江城风雨吹黄叶。
与君来游亦偶然,聚立西偏读丰碣。
凭栏眼界得天多,雨脚明边飞鸟灭。
西山向人亦倾倒,犯云争来献层叠。
未归负负无可言,相视心知惭在颊。
会当却立云生处,纵望晴江生雉堞。
尚喜清游不属人,故作此诗相暖热。
西风萧萧起青蘋,苍空碾玉收暮云。
可怜八月十五夜,宝光九十方平分。
东山飞来雪毛兔,瑞光千丈无纤尘。
谁将八万修月斧,合成宝镜如珠轮。
包藏宇宙几千万,留与此夕誇清新。
柴门朱户同一照,清辉岂择富与贫。
袁宏因此泛牛渚,知微何必登嶙峋。
对兹良夜可携酒,呼童与我开芳樽。
寒光凄冷砭肌骨,恍然疑作瑶台宾。
我欲因之游广寒,叶师去后今无人。
我欲因之登箸梯,周生之术谁能陈。
浩歌痛饮人寂寂,惟有素影长相亲。
须臾酒醒月未落,卧听潮声千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