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羞曾借虎皮蒙,笔阵仍推兔作锋。
未用吹毛强分别,即今同受管城封。
包羞曾借虎皮蒙,笔阵仍推兔作锋。
未用吹毛强分别,即今同受管城封。
这首诗以戏谑的口吻,探讨了文具与文人之间的关系。首句“包羞曾借虎皮蒙”,以“虎皮”比喻文人的气魄和威严,而“蒙”字则暗示了文人借用外在的威严来掩饰内心的柔弱或不足,形象生动地描绘出文人在社会中的角色定位。
次句“笔阵仍推兔作锋”,将笔比作战场上的武器,而“兔作锋”则是一种幽默的说法,因为兔子通常被认为是温顺的动物,这里用以反讽那些看似柔弱却能写出犀利文字的文人。同时,也暗喻了文人写作时的巧妙布局和策略,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后两句“未用吹毛强分别,即今同受管城封”,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前半句“未用吹毛强分别”意为不必过分强调文具之间的差异,无论是坚硬的虎皮还是柔软的兔毛,都能在文人手中发挥其独特的作用。后半句“即今同受管城封”则是对文人地位的肯定,管城是古代对京城的别称,这里的“管城封”象征着文人在社会中的显赫地位和影响力,无论他们使用的工具如何不同,最终都能在文化领域留下自己的印记。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幽默的手法,展现了文人与文具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文人在社会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同时也表达了对文人智慧和才华的赞美。
物外回观,爱河滚滚,空劳攘、为何因故。
恋惜妻男,竞争名利,念念随他,蒙昧真如。
掀天富贵,倾城娇艳,总归何处。
叹浮生下梢,终久尽成虚。伤嗟是非今古。
百年欢宴,大都几许。
梦想南柯,命遭北府,尚自贪婪,不寻归路。
轮回贩骨,身伴狐狸,几番荒芜。
谩赢得往来,欲浪苦流注。
若论修真,玄关直指,外缘心上都撇。
静处跏趺,存神握固,莫辩是非优劣。
任缘度日,除饱暖其馀忘绝。
一味清闲价无穷,对下愚难说。端的至诚妙诀。
叹学人、几曾休歇。默默昏昏,壶内玉花开彻。
恍惚中间显现象,见宝珠、光耀似皎月。
悟得之时,同游圣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