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年炎暑体如焚,幸有此君为细君。
纨扇无人挥亦得,一床一簟卧南薰。
衰年炎暑体如焚,幸有此君为细君。
纨扇无人挥亦得,一床一簟卧南薰。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晚年面对炎暑时,竹夫人的陪伴给他带来的清凉与舒适。首句“衰年炎暑体如焚”形象地表达了作者在炎热夏日中的不适感,仿佛身体被烈火焚烧。接着,“幸有此君为细君”一句中,“此君”指的是竹子,这里借指竹夫人,表达出竹夫人(即竹编的寝具)在作者心中的重要地位,如同伴侣一般。后两句“纨扇无人挥亦得,一床一簟卧南薰”,进一步描述了竹夫人的实用性和给予的凉爽感受。即使没有人为之扇动,纨扇(轻薄的扇子)也能带来微风;而一床一簟(竹席),在南风的吹拂下,让作者得以安卧,享受凉爽。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竹夫人在炎夏中的实用价值和对作者情感上的慰藉,同时也流露出作者对生活细节的品味和对自然之美的欣赏。在结构上,诗作采用了对仗工整的形式,使得语言更加流畅和谐,增强了诗歌的艺术感染力。
马饥啮渴饮冰,北风卷地来峥嵘。
马悲踯躅人不行,日暮涂远千山横。
我谓行人止叹声,马当勉力无悲鸣。
白沟南望如掌平,十里五里长短亭。
腊雪销尽春风轻,火烧原头青草生。
远客还家红袖迎,乐哉人马归有程。
男儿虽有四方志,无事何须勤远径。
朝看楼上云,日暮城南雨。
路远香车迟,迢迢向何所。
几道颜之徒,沈深务覃圣。
采藻荐良璧,文润相辉映。
入市羊驾车,谈道犀为柄。
时时一文出,往往纸价盛。
无为恋丘樊,遂滞蒲轮聘。
拂石登古坛,旷怀聊共醉。
云霞伴酣乐,忽在千峰外。
坐久还自醒,日落松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