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吟应是太痴生,笔墨因缘记不清。
谁把四弦弹夜月,新词唱遍赤嵌城。
好吟应是太痴生,笔墨因缘记不清。
谁把四弦弹夜月,新词唱遍赤嵌城。
这首《台湾竹枝词(其三十)》由清代诗人丘逢甲所作,通过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充满情感与意境的画面。
“好吟应是太痴生”,开篇以“痴生”二字,巧妙地将诗人对诗歌的热爱与痴迷表达出来,仿佛诗人沉浸在文字的世界中无法自拔,这种痴情正是诗歌创作的源泉。
“笔墨因缘记不清”,紧随其后,诗人用“因缘”二字,形象地表达了创作过程中灵感与情感的交织,笔与墨之间的默契,以及难以言喻的创作体验。这句诗不仅展现了诗人对笔墨艺术的深刻理解,也暗示了诗歌创作背后的情感深度和复杂性。
“谁把四弦弹夜月”,这一句将画面进一步拓展,引入音乐元素,仿佛在静谧的夜晚,有人轻抚四弦琴,悠扬的琴声与皎洁的月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略带神秘的氛围。这里的“四弦”不仅指实际的乐器,也可能象征着诗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或思绪的波动。
“新词唱遍赤嵌城”,最后两句将视角拉回现实,诗人通过“新词”与“赤嵌城”的结合,不仅展现了诗歌的传播力,也暗示了诗人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让情感与思考跨越地域界限,触动更多人的心灵。赤嵌城作为背景,既具有地理上的具体指向,也蕴含着历史文化的深意,使得整首诗的意境更加丰富多元。
综上所述,《台湾竹枝词(其三十)》通过生动的语言和丰富的意象,展现了诗人对诗歌创作的深情投入,以及作品与自然、音乐、地域之间微妙而深刻的联系,是一首富有情感深度和艺术魅力的佳作。
杀气不在边,凛然中国秋。
道险不在山,平地有摧辀。
河南又起兵,清浊俱锁流。
岂唯私客艰,拥滞官行舟。
况余隔晨昏,去家成阻修。
忽然两鬓雪,同是一日愁。
独寝夜难晓,起视星汉浮。
凉风荡天地,日夕声飕飗。
万物无少色,兆人皆老忧。
长策苟未立,丈夫诚可羞。
灵响复何事,剑鸣思戮雠。
白云苍梧来,氛氲万里色。
闻君太平世,栖泊灵台侧。
寒泉泻破青山腹,青山不改寒泉绿。
幽人一派泉石心,倚溪著此数椽屋。
窗外飘喷万斛珠,枕边玲珑一片玉。
山间金龙啸欲飞,涧底银蟾清可掬。
敲磬愁惊晓鹭眠,停经坐看昏鸦浴。
香浮茗雪滋肺腑,响入松涛震崖谷。
清净耳聆绝弦琴,广长舌相无生曲。
客来坐此亦忘归,溪南溪北千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