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笥之西来九仙,九仙之台高插天。
少时梦想不得到,行年五十初攀缘。
是时十月天色肃,霜枫露草迷深谷。
道遇幽人身姓吴,自谈曾授长生箓。
心性好洁住冰斋,不逐烦俗成群侪。
为予指点且先导,拍手云外开尘怀。
一别十年空羽翰,夜深风断啼猿乱。
惟有幽人山下留,杖屦之时入星汉。
苒苒光阴五十春,容色无殊台上人。
竞道仙村长藜棘,常依洞石作比邻。
我已无心问五岳,知君犹慕彭铿学。
他年台上听吹笙,不知谁识王乔鹤。
玉笥之西来九仙,九仙之台高插天。
少时梦想不得到,行年五十初攀缘。
是时十月天色肃,霜枫露草迷深谷。
道遇幽人身姓吴,自谈曾授长生箓。
心性好洁住冰斋,不逐烦俗成群侪。
为予指点且先导,拍手云外开尘怀。
一别十年空羽翰,夜深风断啼猿乱。
惟有幽人山下留,杖屦之时入星汉。
苒苒光阴五十春,容色无殊台上人。
竞道仙村长藜棘,常依洞石作比邻。
我已无心问五岳,知君犹慕彭铿学。
他年台上听吹笙,不知谁识王乔鹤。
这首《玉笥歌赠吴冰斋》由明代诗人罗洪先所作,通过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对仙人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以及与友人的深厚情谊。
诗中首先描述了玉笥山的神秘与高耸,九仙之台直插云霄,象征着超凡脱俗的境界。诗人年轻时虽梦寐以求,却未能亲临其境,直到五十岁方得攀登山峰,体验了一番仙境的壮丽景色。十月的肃杀之气,霜枫露草,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清冷的氛围,与诗人内心的渴望形成鲜明对比。
在途中,诗人遇到了一位姓吴的隐士,他居住在冰清玉洁的斋舍中,远离尘嚣,独自修行。吴冰斋不仅为诗人指引道路,还以轻松愉快的方式消除了诗人内心的尘埃,让其心境得以净化。然而,分别之后,尽管时间流逝,诗人依然怀念着那位幽居山下的朋友,每当行走于星辰之间,心中总会想起他的身影。
十年后,诗人再次回访,发现吴冰斋的容颜未改,仿佛未曾经历岁月的洗礼。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共鸣。他们谈论着仙村的生活,虽然表面看似荒凉,但吴冰斋却乐在其中,与洞穴中的石头为邻,过着简单而充实的日子。
最后,诗人感慨自己已无心追求世俗的名山大川,而更加欣赏吴冰斋对仙道的执着与追求。他期待着未来能与吴冰斋一同在仙台上吹笙,那时或许连他也能够理解王乔鹤的仙风道骨。
整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观和人物形象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超凡脱俗生活的向往,以及与友人间深厚的情感交流,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对精神世界的探索。
今朝乃是三月三,三分春色二分去。
一分春色能几多,吟翁老病无如何。
却思翁在秦中时,年少爱游山与溪。
其时人物如神仙,手携酒榼擎花枝。
人不惜钱似痴騃,乞者与之见者买。
人人俱著好衣裳,处处纷纷成五采。
山上山前闹如市,人半归时城欲闭。
西溪最是柏坡头,人家占却无閒地。
更有几处入城早,清明上巳踏芳草。
若无疾病与死亡,人家大抵无烦恼。
余虽不作洛阳客,自有吟魂兼醉魄。
吟魂醉魄御风行,看尽千花万花色。
宁知洛浦有人留,挽定春衫归不得。
脱身误入嵩山中,山中逢见白须翁。
欢然借我双金童,须臾引入花林中。
乱花深处迷西东,花光照天香薰空。
金盆挹酒双瑶钟,酒酣邀我吟春风。
绀云千丈挥玉虹,搜罗万变穷神功。
有人飞下紫霄峰,酬诗解佩声玲珑。
余方却步不与语,笑余不似郑交甫。
外官之重,其惟使乎。使者之重,兵政刑诛。
持挈纲领,设施楷模。以实去伪,以清革污。
善本须养,恶根必锄。非严不肃,非宽不舒。
非威不行,非信不孚。诸如此类,一不可无。
而况百粤,岭阳海隅。其俗彍悍,戒吏侵渔。
缓之则怀,扰之则吁。又况其徼,溪洞蛮居。
虑要先定,戒须早图。使臣之重,不其然欤。
命使维何,曰山阳守。维山阳守,其质忠厚。
既明而恕,惟所自有。以严以威,以左以右。
维恕维平,维详维精。所济维敏,所孚维诚。
刑无必用,事皆原情。或虚其狱,或空其庭。
称者盈巷,传者盈城。四境之内,尽为欢声。
其体则庄,面无浮气。其目则瞭,心无所蔽。
不激不诡,不迁不泥。亦不自务,亦不自恃。
好谋好询,使臣所贵。维询维谋,何以酬之。
维时武备,为国修之。我闻番禺,熙宁之前。
弓手之外,枪手三千。总计一路,何啻万数。
因而循之,不烦招募。可增其籍,可当土兵。
不费斗粟,不用尺缯。其便如此,何惮弗兴。
付之善吏,以成其能。训之练之,按阅有程。
可如汉制,选择骁锐。号为奔命,无所不备。
岂惟广东,自广而西。闻命即赴,势张力齐。
如声如响,如鸷如飞。如决大水,从山赴溪。
盖神速者,用兵之奇。仍坚其城,仍浚其池。
虽有交趾,正如狐狸。伏藏窟穴,其何能为。
《送李守孝博》【宋·徐积】外官之重,其惟使乎。使者之重,兵政刑诛。持挈纲领,设施楷模。以实去伪,以清革污。善本须养,恶根必锄。非严不肃,非宽不舒。非威不行,非信不孚。诸如此类,一不可无。而况百粤,岭阳海隅。其俗彍悍,戒吏侵渔。缓之则怀,扰之则吁。又况其徼,溪洞蛮居。虑要先定,戒须早图。使臣之重,不其然欤。命使维何,曰山阳守。维山阳守,其质忠厚。既明而恕,惟所自有。以严以威,以左以右。维恕维平,维详维精。所济维敏,所孚维诚。刑无必用,事皆原情。或虚其狱,或空其庭。称者盈巷,传者盈城。四境之内,尽为欢声。其体则庄,面无浮气。其目则瞭,心无所蔽。不激不诡,不迁不泥。亦不自务,亦不自恃。好谋好询,使臣所贵。维询维谋,何以酬之。维时武备,为国修之。我闻番禺,熙宁之前。弓手之外,枪手三千。总计一路,何啻万数。因而循之,不烦招募。可增其籍,可当土兵。不费斗粟,不用尺缯。其便如此,何惮弗兴。付之善吏,以成其能。训之练之,按阅有程。可如汉制,选择骁锐。号为奔命,无所不备。岂惟广东,自广而西。闻命即赴,势张力齐。如声如响,如鸷如飞。如决大水,从山赴溪。盖神速者,用兵之奇。仍坚其城,仍浚其池。虽有交趾,正如狐狸。伏藏窟穴,其何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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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正凭几,长须叩我门。
手置一筒诗,义高辞且温。
三读至终篇,尤爱子所存。
我有不言意,子已自得之。
余将缺不报,嘉意忽如遗。
吾闻诸物理,动静固其性。
静有不如动,动有不如静。
所病入于邪,大率要归正。
穷通存乎时,死生存乎命。
与其以邪通,孰如以正穷。
汉之主父偃,其卒败以凶。
不义而有生,不如死于夭。
所以君子徒,而恶蹠寿考。
谓富不如贫,谓贵不如贱。
其说岂徒尔,亦各有所见。
贫贱与富贵,亦不必去取。
始也以道得,卒也以道处。
岂特区区身,时乎非小补。
万世赖其法,天下受其祜。
所以古君子,得之亦不拒。
处之不以道,君子所不与。
景公马千驷,孔子贤夷齐。
曾孟藐晋楚,原颜甘冻饥。
我爱张车骑,我爱郭汾阳。
大业中兴汉,馀基再造唐。
天资既忠厚,以义能自将。
德盛不敢肆,功大不敢当。
匿迹远权势,以身系存亡。
以宽不以刻,以逊不以强。
兹可谓之贤,虽盛其何伤。
博陆岂不伟,区区蔽孽显。
当时虽已幸,其后卒不免。
至于充谧辈,何足污齿牙。
机云死好进,乐晏死佞邪。
下近隋唐閒,其辈尤可嗟。
甚者弊天下,非惟凶而家。
所以富与贵,有时而可恶。
淫夫所不从,奔女所不娶。
色美而行非,嫫母胜西施。
所以汉烈女,深恨蔡文姬。
文姬文姬其奈何,如姬之辈可悲歌。
我欲采药山之阿,亦欲把钓披渔蓑。
茫茫人閒歧路多,不如海水通天河。
《答李昂长官富贵贫贱终篇之贶》【宋·徐积】前日正凭几,长须叩我门。手置一筒诗,义高辞且温。三读至终篇,尤爱子所存。我有不言意,子已自得之。余将缺不报,嘉意忽如遗。吾闻诸物理,动静固其性。静有不如动,动有不如静。所病入于邪,大率要归正。穷通存乎时,死生存乎命。与其以邪通,孰如以正穷。汉之主父偃,其卒败以凶。不义而有生,不如死于夭。所以君子徒,而恶蹠寿考。谓富不如贫,谓贵不如贱。其说岂徒尔,亦各有所见。贫贱与富贵,亦不必去取。始也以道得,卒也以道处。岂特区区身,时乎非小补。万世赖其法,天下受其祜。所以古君子,得之亦不拒。处之不以道,君子所不与。景公马千驷,孔子贤夷齐。曾孟藐晋楚,原颜甘冻饥。我爱张车骑,我爱郭汾阳。大业中兴汉,馀基再造唐。天资既忠厚,以义能自将。德盛不敢肆,功大不敢当。匿迹远权势,以身系存亡。以宽不以刻,以逊不以强。兹可谓之贤,虽盛其何伤。博陆岂不伟,区区蔽孽显。当时虽已幸,其后卒不免。至于充谧辈,何足污齿牙。机云死好进,乐晏死佞邪。下近隋唐閒,其辈尤可嗟。甚者弊天下,非惟凶而家。所以富与贵,有时而可恶。淫夫所不从,奔女所不娶。色美而行非,嫫母胜西施。所以汉烈女,深恨蔡文姬。文姬文姬其奈何,如姬之辈可悲歌。我欲采药山之阿,亦欲把钓披渔蓑。茫茫人閒歧路多,不如海水通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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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今之人,谁识张县尉。
勿问胸中事,但看面上气。
所谓人英者,正是斯人辈。
前年南郭中,文酒日夜会。
一从舍我去,忽忽再逾岁。
今兹岁且尽,为子吟不睡。
起坐却就枕,伸头出纸被。
约是三四更,老老抱双脚。
此时吟正酣,声调不可却。
春风起淮东,须臾到嵩洛。
往往入子家,但子眠不觉。
子觉将奈何,声尽情思多。
上东门外路,洛水生春波。
还我大松来,不用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