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以种植学暨土耳其图志见知,辞西席不居,抱惭胡极;
惟公之易名典与恪靖侯后先并美,正中原多故,赍憾而终。
当年以种植学暨土耳其图志见知,辞西席不居,抱惭胡极;
惟公之易名典与恪靖侯后先并美,正中原多故,赍憾而终。
此挽联以哀悼之情,颂扬张之洞之功绩。上联“当年以种植学暨土耳其图志见知”赞其学术成就,不仅在种植学上有建树,且对土耳其地理有所研究,足见其博学多才。“辞西席不居,抱惭胡极”则描述其高尚人格,虽有教授之职而不为所动,心怀惭愧,表达对其淡泊名利的敬仰。
下联“惟公之易名典与恪靖侯后先并美”是对张之洞的进一步赞誉,称其改名典章制度,与恪靖侯并列,皆为国家之重臣,贡献卓著。“正中原多故,赍憾而终”则点明其生逢乱世,未能尽展才华,遗憾离世,表达了对这位国之栋梁早逝的惋惜之情。整联语言庄重典雅,情感深沉,既展现了张之洞的学术成就和人格魅力,也寄托了对他的深切怀念。
池籞鲜珍鳞,樊笼多铩翮。
物情忌窘束,人事伤纷迫。
拙薄谬荣涂,疏慵谢朝籍。
销声背諠竞,息影投幽隙。
丘园虽寂寞,悠然殊自适。
徘徊弄文史,流连眷泉石。
神轻片云上,目莹清川激。
蓬峤宛相闻,沧洲如在觌。
未申隐沦志,稍习湛冥迹。
外慕非所希,聊用终晨夕。
吾闻青海外,赤水西流沙。
神人生鸟翼,蓬首乱如麻。
出入乘两龙,左右臂双蛇。
中有不死药,奇丽更纷葩。
琅玕坠珠英,玗琪散瑶华。
双双相合并,文文自交加。
我愿从之游,万里迹非赊。
但恐非人类,寿命其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