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粗衣吾何悲,丑妇自丑吾不知。
道眼混圆宜不二,美恶妍陋无殊归。
瓦罍石臼斟吾酒,脱粟藜羹皆可口。
醉境陶然无后忧,玉碗浮蛆彼何有。
汉文天子犹弋绨,士服粗布乃所宜。
要绳屐葛同一暖,雾縠冰纨徒尔为。
无盐如漆后齐桓,孟光举臼配伯鸾。
古来倾城由哲妇,有国乃令家国安。
我能遣妇缝粗对妇饮薄,傍人大笑吾不恶。
薄酒粗衣吾何悲,丑妇自丑吾不知。
道眼混圆宜不二,美恶妍陋无殊归。
瓦罍石臼斟吾酒,脱粟藜羹皆可口。
醉境陶然无后忧,玉碗浮蛆彼何有。
汉文天子犹弋绨,士服粗布乃所宜。
要绳屐葛同一暖,雾縠冰纨徒尔为。
无盐如漆后齐桓,孟光举臼配伯鸾。
古来倾城由哲妇,有国乃令家国安。
我能遣妇缝粗对妇饮薄,傍人大笑吾不恶。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于生活态度的独特见解。诗人认为,穿着粗衣,喝着薄酒,与丑陋的妻子相伴,并不值得悲伤。在他看来,道法自然,美与丑、善与恶并无本质区别,重要的是内心的平和与满足。他以简朴的生活方式自得其乐,无论是粗糙的酒还是简单的食物,都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快乐。
诗人进一步阐述了他对社会阶层和婚姻观念的看法。他提到即使是像汉文帝这样的帝王,也应穿着朴素的绨袍,而士人穿粗布衣服也是适宜的。他认为,无论穿着如何,只要能保持内心的温暖和舒适,就是最好的选择。他甚至以古代的无盐夫人和孟光为例,说明了贤妻的重要性,指出国家的安定往往得益于智慧的女性。
最后,诗人表达了自己能够接受简朴生活并享受其中的快乐,即使周围的人对此表示不解或嘲笑,他也毫不在意。这种豁达的生活态度和对简单生活的热爱,体现了诗人超脱世俗、追求内心平静的价值观。
吾爱清源陈顺夫,妙龄足迹江湖上。
三湘舟里诗成束,百尺楼前酒满壶。
科目岂淹真后杰,世间谁饱满侏儒。
长安贵宦门如市,还有樽前此客无。
吾爱清源徐茂功,声名捷出日方乐。
高尻一首纷余子,屈指论心几钜公。
我定斯文宜馆阁,人言科目滞英雄。
直须一举魁天下,方快鹏程万里风。
君不见淮阴彻侯未得志,胯下从人真短气。
漂母以食拱而前,心许王孙当富贵。
又不见文叔宏时,大树将军身从之。
一夕相顾馁色红,芜蒌之粥甘如饴。
丈夫自负不草草,刚肠似石那能拗。
得进要拯万人饥,读书肯自谋漫饱。
诸公兼我非穷人,穷途谩尔君勿嗔。
他年五鼎享台馈,须记此夕清洲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