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
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
这首诗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鱼鼓的形象与生活状态,充满了幽默与讽刺意味。
“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开篇即以“可怜”二字,赋予鱼鼓以人的情感,仿佛它们是自然界中无辜的生灵,从大地汲取养分生存。这种拟人化的手法,使得鱼鼓这一形象更加鲜活,也引发了读者对它们生存状态的同情与思考。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处应为省略号或空白,暗示鱼鼓无法获取足够的食物来填饱肚子,只能发出空洞的声音。这不仅揭示了鱼鼓生活的艰辛,也暗含了对自然界食物链底层生物生存困境的感慨。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进一步描绘了鱼鼓的生活环境——寺庙。它们时常打扰僧人的休息,对于懒惰的僧人来说更是增添烦恼。这里通过对比,既展现了鱼鼓的活跃与存在感,也反映了僧侣修行生活中的琐碎与挑战。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最后两句将视角转向寺庙的管理者——住持。住持的忙碌与喧嚣,与鱼鼓的自由自在形成鲜明对比。诗人似乎在表达一种对简单自由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对复杂繁琐的庙堂生活有所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鱼鼓这一形象的描绘,巧妙地融入了对自然、生活、社会的多层面思考,语言生动有趣,富有哲理,展现了诗人独特的观察力和表现力。
江梅未醒如冻蝇,蜡梅先折能宁馨。
江梅既开瘦欲绝,蜡梅吐香方未歇。
几思觅句摅襟期,嫌如蔬笋伤肝脾。
君诗与花辱俱见,却悔临渊祇痴羡。
君因此花诗再题,过读快若垢得篦。
从渠见者不著目,亦胜长安纷市鬻。
此君如高人,风节常凌厉。
虽经隆冬中,正色不少替。
春今尽正月,萌檗且次第。
天公出奇手,白昼变昏翳。
初飞佛场花,继洒鲛人涕。
群儿顾惊走,老眼亦睥睨。
是时凡草木,掩抑若自卫。
惟君独傲然,略不威严霁。
太刚竟摧折,乃悟非善计。
追怀周旋久,于此增懔悷。
其生既冤死,其死可轻弊。
当为杀青简,更以色丝缀。
尽书卓行人,出入生死际。
作我座右铭,蕲能免于戾。
青山本无垢,坐受瘴雾侵。
马倦不加鞭,暑气令人昏。
去年蝗为灾,千家百不存。
流亡不自保,聚掠连诸村。
闵闵望一雨,可招若敖魂。
旱势复如此,早禾空如云。
丰登数有常,赤子皆天民。
惜此三尺雨,龙师恐不仁。
禳禬古有法,至和格神人。
不见东海郡,孝妇冤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