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吴论书家,欲下石如拜。
邓书殊非雅,恶札岂可耐。
石庵号蕴藉,堆墨作狡狯。
未若何道州,斫陈不挂铠。
何笔晚苦骄,嵬騀近俗态。
出林喻飞鸟,我意在无碍。
安吴论书家,欲下石如拜。
邓书殊非雅,恶札岂可耐。
石庵号蕴藉,堆墨作狡狯。
未若何道州,斫陈不挂铠。
何笔晚苦骄,嵬騀近俗态。
出林喻飞鸟,我意在无碍。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诗人郑孝胥对姚惜抱和刘石庵两位书法家作品的评价。他首先提到"安吴论书家",暗示两位都是书法大家,但接着指出刘石庵的字风并非高雅,甚至批评他的字迹粗劣不堪。诗人将刘石庵的风格形容为"堆墨作狡狯",意味着他的笔法过于刻意和雕琢。
然而,诗人认为何道州的书法更为出色,他的作品简洁有力,不事繁复,如同"斫陈不挂铠",直接而自然。接着,诗人批评何道州晚期的笔势有些骄傲,接近于流于俗气。
最后,诗人以"出林喻飞鸟"来比喻书法的自由灵动,表达自己追求书法艺术中"无碍"的理想,即不受拘束,自然流畅。整体来看,这是一首对两位书法家风格差异的品评,透露出诗人对于书法艺术的独特见解。
一人筅耳手不住,一人坦背抓痒处。
一人理发虱禽获,一人喷嚏虎惊去。
余鼻久塞耳骤聋,虱无附丽头已童。
惟背负暄觉奇痒,麻姑之爪未易逢。
吾闻气泄如堤溃,枕高唾远道家忌。
且留眼读养生书,莫将身试快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