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携杯酒送临岐,共喜君王结士时。
公望久推青琐闼,赋才新起白云司。
向来吏绩徵三异,此去臣谟集众思。
圣德岂须论庆历,拔茅堪上进贤诗。
相携杯酒送临岐,共喜君王结士时。
公望久推青琐闼,赋才新起白云司。
向来吏绩徵三异,此去臣谟集众思。
圣德岂须论庆历,拔茅堪上进贤诗。
这首诗描绘了友人即将赴京应召的情景,充满了对友人的深情厚谊和对朝廷的赞美。首联“相携杯酒送临岐,共喜君王结士时”以“相携杯酒”开篇,营造出离别的温馨氛围,同时“共喜”二字则表达了对友人即将得到君王赏识的喜悦之情。颔联“公望久推青琐闼,赋才新起白云司”赞美友人的才华与声望,青琐闼和白云司均为古代官署名,此处借指高官职位,表达了对友人未来仕途的期许。
颈联“向来吏绩徵三异,此去臣谟集众思”进一步赞扬友人在地方官任上的政绩卓著,赢得了百姓的爱戴和官员的赞誉。同时,也预祝友人在新的岗位上能集思广益,为国家贡献更多的智慧和力量。尾联“圣德岂须论庆历,拔茅堪上进贤诗”则是对友人才能的高度肯定,同时也暗含了对友人能够得到圣上重用的期待,表达了对友人前途无限光明的祝福。
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真挚,语言流畅,不仅表达了对友人的深厚情谊,也体现了对友人才华的认可和对国家未来的美好祝愿。
髯奴上券归公许,跛奚移文犹见催。
臧获要令成伉俪,文章相与挟风雷。
目成眉语似真尔,足蹑心邀安在哉。
大士好奇聊一戏,不应禅寂便寒灰。
菁山遽用檀公策,水村来作浮家客。
五年霄汉隔音尘,此假相逢喜折屐。
荒陂难觅钴鉧潭,胸中丘壑有人杰。
乌台坐逼痴床南,见事风生勇成癖。
逆耳争先贡皂囊,造膝仍频对宣室。
只今道梗淹荒村,汲直未肯侪公孙。
时平已见龟墨食,尺一行催觐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