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不宜命达,帝王亦忌时名。
谩说赋求司马,曾闻诗杀道衡。
文章不宜命达,帝王亦忌时名。
谩说赋求司马,曾闻诗杀道衡。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林泳的《杂述(其八)》,主要探讨了文人命运与仕途的关系。首句“文章不宜命达”表达了诗人对文人依靠才华却难以在仕途上顺畅通达的感慨,暗示了文学才能并不一定能确保显赫的地位或仕途顺利。次句“帝王亦忌时名”进一步揭示了即使在帝王统治下,过于显著的名声也可能招致嫉妒和风险。
后两句“谩说赋求司马,曾闻诗杀道衡”通过典故来强化主题,"赋求司马"指的是西汉辞赋家扬雄向司马相如请教赋作,暗指文人追求卓越可能带来的挑战;"诗杀道衡"则引用唐代诗人李商隐因诗才被权臣令狐绹打压的故事,强调了文人在政治斗争中的脆弱地位。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深沉的笔触揭示了古代文人在追求文学成就的同时,所面临的现实困境和潜在危险,具有一定的历史深度和人文关怀。
狂贼昔猖獗,诸藩皆炭涂。
幸免有几人,亡命窜天隅!
如何妄男子,乃有非分图。
诏狱酷锻鍊,一死伏其辜!
或云福世子,国破民间逋。
南都新立帝,匍匐趋乘舆。
徼幸思袭国,冒昧还遭诛!
不闻隽不疑,叱收黄犊车?
满朝尽通经,世子来何愚!
关东我朝兴王地,此中自多非凡人。
今读理斋爱吟草,风雅忠义两彬彬。
忆我昔充西川使,将军将兵正如云。
理斋随营司粮饷,敛放无差职克勤。
维时官是西充令,保迁崇庆牧州民。
任事勇往不辞劳,正是当日疏中言。
岁月忽忽己逝矣,兹复见之于简端。
理斋死时子尚少,事文那得至今传。
昔藉同年为作状,今有同乡为布宣。
爱吟草与殉节录,刊刻分送数万千。
同乡门第更高峻,佐理京兆斯文官。
督学后进日蒸蒸,尤眷旧好不忍湮。
洵哉关东非凡地,即此可知人多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