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王事谩劳形,客里逢时迹类萍。
无酒可添元亮兴,任人浪笑阮宣醒。
荆湖城壁连钲鼓,河朔黎元陷虏庭。
久拥旌旄愧无补,敢将衰朽叹飘零。
百年王事谩劳形,客里逢时迹类萍。
无酒可添元亮兴,任人浪笑阮宣醒。
荆湖城壁连钲鼓,河朔黎元陷虏庭。
久拥旌旄愧无补,敢将衰朽叹飘零。
这首宋朝吴渊所作的《九日》诗,描绘了诗人深陷官场劳碌,犹如浮萍随波逐流的无奈与感慨。诗中流露出对仕途的厌倦,以及对百姓疾苦的深切同情。
首联“百年王事谩劳形,客里逢时迹类萍”以“百年”和“王事”开篇,点明了诗人一生为国事奔走的艰辛,而“谩劳形”则表达了对这种劳碌生活的不满和无奈。接着,“客里逢时迹类萍”运用比喻,将自己比作漂泊不定的浮萍,形象地描绘出诗人作为客居他乡官员的孤独与无助。
颔联“无酒可添元亮兴,任人浪笑阮宣醒”进一步抒发了诗人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东晋诗人陶潜(字元亮)嗜酒,而阮籍(字宣)则以醉酒避世。诗人自认无法像陶潜那样借酒消愁,也无法像阮籍一样借醉逃避现实,只能任由他人嘲笑自己的清醒或沉沦。
颈联“荆湖城壁连钲鼓,河朔黎元陷虏庭”转而描述边疆战事,荆湖之地烽烟四起,河朔地区百姓陷入敌手,诗人以“连钲鼓”和“陷虏庭”描绘战争的残酷与百姓的苦难,体现了他对国家安危和人民福祉的深切关注。
尾联“久拥旌旄愧无补,敢将衰朽叹飘零”表达了诗人对自己长期担任军职却未能有效缓解国家危机的自责与遗憾,同时也流露出对自身年老体衰、无所作为的感慨。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个人命运的反思,也有对国家和人民的忧虑,展现了诗人复杂而丰富的情感世界。
少年不识棋,但见剥剥琢琢更相围。
有人指授予,冲关夺角劫复持。
少年不识星,但见腷腷膊膊还如棋。
亦有告予者,缩赢伏见元有期。
七年五溪读书暇,时把二事相悦怡。
久之剨然悟,是閒有数人不知。
三百六十一棋子,此是乾策藏其奇。
万有一千五百二十星,若以三十六乘之。
乘之既尽除坤策,恰与棋数无参差。
此理极精密,归后不复思。
罗生挟二长,过我泸之湄。
恍如著我五溪上,欲与之语无閒时。
此须静观乃有得,而我家住西山西。
生揣我,何时归。
二气同一根,本体浩兮渊。
可见川上逝,未发心下泉。
真机亡停息,果剥根长鲜。
定理亡将迎,尘境地自偏。
形神既外发,何者操其权。
芸芸万感通,存处元寂然。
一物一太极,不间大小年。
随处无亏缺,井居而用迁。
至人配天德,知周物之先。
学者事何事,省察于眇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