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李晟为唐社,倚畀犹新,复那堪箕尾苍凉,百战湖山留眼底;
我如凿齿遇桓公,追随已晚,尚亲见河汾歌泣,万家尸祝似江南。
天生李晟为唐社,倚畀犹新,复那堪箕尾苍凉,百战湖山留眼底;
我如凿齿遇桓公,追随已晚,尚亲见河汾歌泣,万家尸祝似江南。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感,悼念曾国荃,其文笔深沉,寓意深远。上联“天生李晟为唐社,倚畀犹新,复那堪箕尾苍凉,百战湖山留眼底”以李晟喻曾国荃,赞其为国家社稷之重臣,虽已逝去,但其功勋犹在,仿佛仍能目睹江山的苍凉与壮丽,表达了对曾国荃英勇征战、保家卫国的敬仰之情。
下联“我如凿齿遇桓公,追随已晚,尚亲见河汾歌泣,万家尸祝似江南”则以历史人物凿齿与桓公相类比,感叹自己未能早年追随曾国荃,却有幸见证了他生前的辉煌与哀伤,百姓如同江南之地,对他的怀念与祭祀之情犹如江水滔滔不绝。此联不仅表达了对曾国荃去世的哀痛,更体现了对其一生功绩的深切缅怀和对后世影响的肯定。
兵馀十八载,乃忽见此诗。
乾坤发危涕,未论言语奇。
古音乃泗磬,丽色藻鲛丝。
想见堵墙人,倾倒落笔时。
奈何清平调,变入寒笳吹。
苍茫同谷意,天遣放厥词。
墓槚忽可材,所患访何迟。
空馀两家子,把卷惊合离。
九原不可起,可起更可悲。
祝君藏名山,小作千岁期。